“換個地方談吧……這裡太靠近了。”
“換個遠點的，當初挖地下空間怎麼不考慮隔音？”
“瘋了……你以為是搞裝修嗎……”
“話說，南陵的紫袍青雲芝去哪了？”
“那女人……做事磨蹭，或許還沒到。”
“不可能，我剛來時還看見她了。”
“等等……”提起這人還好，一提，巴啟明記起來了。
剛才柳休搭訕的女子，他覺得異常眼熟……現在一想，媽呀。
“咳咳，好了，我們換個地方，青雲芝可能就在隔壁……”
隔壁？
眾人立刻心領神會。
人才啊！
這家夥巴啟明究竟是從哪裡找來的，太牛了……就這樣把一個與他上司同級的女子勾搭上了？
佩服。
能夠獲得s級技能的家夥，果然非同尋常……
拂曉時分，南陵市的清潔工人已經開始清掃街道。在這個三線小城，寬敞的街道上不見一輛車。
一名約莫五六十歲的清潔工清掃半條街後欲稍作休息，卻不經意間嗅到了異味。
“咦？下水道堵了？”
清潔工阿姨有些詫異，那氣味愈加強烈，且帶著……幾分詭異。有點像她家附近屠宰場宰豬時的味道。
血腥味！
正當她欲揭開下水道蓋查看時，一名身著製服的男子出現，阻止了她。
“我們接到報警，請勿破壞現場。”
清潔工阿姨見其製服，鬆了口氣，“報警？真的出事了？我聞到好濃的血腥味。”
“是的，這裡由我的同事處理，我們去旁邊簡單做個筆錄好嗎？”
“可我的工作還沒完成……”阿姨沒有多想，隻擔憂起其他事情。“交給我們即可。”
“好吧。”
聞言，清潔工阿姨放下掃帚，跟隨這位製服青年步入旁側小巷。
細想之下，此人言辭漏洞百出。
但欺騙這樣毫無經驗的人太過容易，人們生來就信賴那身製服。總覺得製服一現，即意味著安全，卻不知有時它也能奪人性命。
噗！
利刃入肉之聲緊隨其後。剛與那位阿姨一同進入小巷的製服青年甩了甩手，走了出來。
“把她弄進去吧，小心些，彆濺出來。”
“明白，王哥。”
“上麵真有手段，假冒製服這招太好使了！”
“行了行了，快乾吧，從淩晨兩點忙到現在，累死了。”
“……”
在他們將清潔工阿姨的屍體拋入下水道後，恰巧一名早班行人路過。
他瞥了他們一眼，因他們身穿製服而未多言，隻是感到好奇。
無論行為多麼古怪，一旦披上那層皮，行事變得無比便捷。
此類事件，於南陵市城區各角落頻繁上演……
祭祀教會此番籌備充分。自昨晚起，整個蘇江省乃至全國抽調的人馬開始大規模行動與布陣。
放哨的，執行的……分工明確，各司其職，效率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