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有了惡毒的計劃,她立刻施行。
空曠的路上,溫阮一個人泫然欲泣地走在路上,身上的衣物淩亂不堪。
抽噎著走在路上,在寂靜的路上顯得格外特彆。
也許是有了效果,果然有幾個起夜的人看到了溫阮孤零零地走回來了。
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溫阮一邊走一邊哭泣,頓時引來眾人的圍觀。
本就著急的溫家老兩口沒等到溫姝的回來,反倒是看到溫阮哭哭啼啼地跑回來了,頓時震驚不已。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此刻的二老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是溫阮遭遇了某些事。
溫阮哭哭啼啼地傾訴著“是藺文軒,他……他把我那啥了……我不做人了……”
她抽噎著,仿佛隨時都要暈厥。
二老的臉色陡然一沉,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更明顯地做這種事情的是藺文軒。
他都要和溫姝在一起了,現在和溫阮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後溫家還怎麼在這兒立足?
“他怎麼能這麼乾?”
溫母頓時惱怒,而溫阮見自己的目的達成,立刻委屈地朝著樓上自己的房間跑去。
站在原地的溫父有些頹廢,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某些可能。
“先彆急著下斷定,說不一定這事情和咱想的不一樣,小軒不是那種人。”
他雖然也知道溫阮不會說謊話,但現在藺文軒和溫姝都沒有回來,真相如何,誰知道呢?
“哪有女孩子會把自己的清白編造謊言的?我看就是這麼回事,你也不必替他說什麼,溫姝是咱們的孩子,溫阮就不是嗎?”
溫母心裡有些不舒服,她很清楚,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藺文軒的行為足以讓人發指。
這不隻是毀了溫阮,更是個潛在的威脅,對溫姝也是一種傷害。
歎了一口氣,二老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等著。
與此同時,藺文軒浸泡在冰冷的水中,隻覺得自己無比的清醒。
原本思緒一片混沌,現在卻無比的清晰,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在一起,頓時想明白了一切。
無論是夏遷想要欺負溫姝,還是文工團小提琴的丟失,又或是今天晚上的事情,都是溫阮的陰謀。
她真是個惡毒的小人,為了達成心願,不惜毀了這麼多人的幸福。
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思及此,他長歎一口氣,隨即平複了自己複雜的情緒。
緩緩地,他拖著有些凍僵了的身體,漸漸地從水中走了出來。
一股異樣的情緒浮上心頭,他隻希望能和溫姝好好地在一起。
不管是誰想阻礙自己,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等到藺文軒從溪流裡走出來的時候,發現溫姝就在不遠處守護自己,一動不動地坐在樹下。
他心裡頓時有種異樣的情緒,隻覺得無比的溫暖。
或許,自己真的找到了值得守護一輩子的女孩,為她執著,隻是因為她值得。
愛就像是鹹濕的空氣,卻又透著一股渴望許久的自由。
咬著牙,他緩緩地挪動身子走到了溫姝的身邊。
“等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