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被抓到的話,你就得死刑起步!”
“就算藺文軒死了,你也是要陪葬的!”
宋誌強卻說,“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就被藺文軒死死壓上一頭,就連中尉的位置都是他的,什麼都是他的,他有家裡給他鋪路,而我一無所有,溫阮,你根本不懂,隻要我一天被藺文軒踩在腳底下,一天就是螻蟻。”
溫阮嘲諷一笑。
“你這副可憐樣子,跟我那個妹妹一模一樣,她以前還喜歡裝模作樣挑釁我,後來我幾次三番陷害她,她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搶過來了,結果呢,她說我是可憐蟲,父母雙亡的可憐蟲!”
“宋誌強,你想殺了藺文軒,我想送溫姝上路,我們本質上是同一種人。”
溫阮將刀丟在宋誌強麵前。
“藺文軒那邊我幫你遮掩,你去殺了溫姝,我和你繼續合作。”
那刀子上麵還沾染著一點血。
溫阮做完這一切,扭頭打算離開,結果在樓道口被人捂著嘴,硬生生拖到了黑暗處,緊接著窗戶口,有什麼東西跳下去了。
這裡是二樓。
順著管道,宋誌強滑到了一樓。
藺文軒將身上的玻璃碎片撣了撣,隨後從抽屜裡拿出那些被盜用的炸彈,每樣炸彈出產的時候都是有編號的。
這就是失竊的那幾樣,足以指證宋誌強的罪名。
溫阮意識到不對,她被摁在車子上,一扭頭看到了眨巴眼看向她的溫姝。
“你算計我!”
溫姝無辜說“我隻是路過,看你在做壞事,就順便把你抓了。”
藺文軒拿著東西下樓,看到溫阮時,他眼底的厭惡很深。
他親耳聽見,溫阮要溫姝下地獄。
“把她帶去公安局審問。”
“你們沒資格抓我,我又沒有殺人,你們有證據嗎?”
“但你和宋誌強接觸密切,說不定你們是同夥。”
“怎麼可能,我是能偷炸彈,還是能埋炸彈,再說了,你人還活得好好的,憑什麼抓我?”
藺文軒冷笑一聲,“留著力氣去接受審問吧。”
宋誌強這麼一逃,線索就沒了,他有辦法能把炸彈從彈藥庫裡拿出來,就有辦法故技重施,可能部隊那邊,有他的內應。
他現在還沒有上任中尉,沒資格對同樣級彆的宋誌強指手畫腳,換句話說,部隊本來就人才資源缺少。
他和宋誌強,部隊都想保著。
保著一個殺人凶手,也是有點好笑。
溫姝挑挑眉,“小叔,你看樣子不是很高興。”
藺文軒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接著將她冰涼的小手揣到口袋裡去,他說,“思緒有些亂,姝姝,我們回家。”
回她和藺文軒的小窩。
新房還是那個樣子,變化都沒有,上麵的喜字紮得藺文軒眼睛有些生疼。
尤其是還刺紅一片。
藺文軒想也沒想將溫姝抱在懷裡,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姝姝,委屈你了。”
溫姝吸了吸鼻子,“不委屈的小叔,比起這個,我更擔心你能不能活著回來。”
她輕歎一聲,“你失蹤這段時間,我覺得天都要塌了。”
她將自己團到藺文軒的懷裡,藺文軒吻了吻她略帶濕意的鼻子,隨後俯身,就要往下吻去。
結果下一秒,溫姝歪著腦袋,人直接睡過去了。
一時間藺文軒有些無奈,他在溫姝額頭上印下一吻,接著起身去衝了個冷水澡。
一早,溫姝迷迷糊糊睜開眼,她看向四周,尤其是身邊這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