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借著那兩張紙就能證明?”
白柔平時裝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博取藺文軒的同情。
現在藺文軒已經昏迷,醫生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所以白柔也不怕在眾人麵前暴露出自己的真麵目。
溫姝冷笑一聲。
這白柔可真是口齒伶俐。
自己明明是合法夫妻,被她這麼一說,搞得像他們夫妻倆之間沒有感情一樣。
倒是她,借著青梅竹馬的名義,給自己臉上貼金,讓眾人都偏向她。
此時眾人正在議論。
“是啊,聽說軍中好多夫妻都是父母之命呢!說不定還真沒什麼感情。”
“是啊是啊,這個小姑娘從昨天就一直守在這裡,我可都是看見的。”
“對!都是這個女的,說是夫妻,那怎麼現在才來?”
聽著眾人議論的逐漸變了味兒。
溫姝竟落了幾分下風。
她確實沒有在身邊照顧藺文軒。
可這明明都是她造成的啊!
“你三言兩語就想把水攪渾,哪來的道理?”
“藺哥明明是去執行任務,怎麼會被你碰上?”
“說不定,還是你打亂了他要執行的任務,這才導致他受傷的吧!”
阮姝十分相信眼前的男人,她知道,藺文軒不會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護士看著風向不對勁,自己也不敢多說什麼,端著盤子悄悄地退了出去,準備去叫主任來看看。
倒是白柔,三番兩次想插入他們的感情。
於是她大膽猜測,既然她要把水攪渾,那就不怕水再渾濁一些。
“你胡說!”
聽了溫姝的話,白柔下意識地就反駁。
她心裡分外緊張。
因為阮姝真的猜對了幾分!
可藺大哥暈倒的時候,明明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是她把藺大哥攙扶回來的,怎麼可能被她知道。
白柔想,隻要她打死不承認。
這裡的人就不敢拿她怎麼樣。
想到這裡,阮姝似乎更有底氣了些。
“大院裡的人都知道,我和藺大哥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這次要不是我們倆之間想著對方,心有靈犀,我怎麼可能知道藺大哥受傷了?”
“隻能說明,我才是更適合藺大哥的人,不像你,藺大哥都受傷了這麼久,你也裝不知道,隻會在家裡睡懶覺,你不配做藺大哥的妻子!”
白柔知道,水已經被自己攪渾了。
這兩天也是她在這裡親自照顧,即便是門口的人,也已經大部分見過自己照顧藺大哥,她可不怕!
她不怕!
聽著白柔的狡辯,以及周圍的議論紛紛。
溫姝也沒有泄氣,“是非黑白,等藺哥醒過來自然就知道了,你在這裡吼得臉紅脖子粗的,是想掩蓋什麼嗎?”
“怎……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