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南韶儀和南牧,又看了看城下的張鄴大軍,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君上和公主都這麼說了,我馬岱也不是不識時務之人。
我願意歸順張鄴元帥。”
“哈哈,馬將軍果然明智!”左亮玉大笑說道,“我這就回去告知元帥。”
不久,張鄴得知馬岱願意歸順的消息,非常高興。
他親自來到城下,與馬岱見麵。
“馬將軍,好久不見了。”張鄴笑道。
“張元帥,久仰大名。”馬岱拱手說道。
“哈哈,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張鄴說道,“我一定會善待你的部下和士兵的。
同時,我也希望你能繼續為我效力,共同守護這片土地。”
“多謝元帥厚愛。”馬岱感動地說道,“我一定效犬馬之勞。”
就這樣,在南韶儀和南牧的勸說下,馬岱順利歸順了張鄴。
涼州的收複也在情理之中。
張鄴對馬岱給予了厚待,讓他繼續鎮守關門。
同時,他也對涼州進行了整頓和治理,使其更加穩固和繁榮。
“元帥,如今我們已拿下南國四州,下一步該如何行動?”蔣琬問道。
張鄴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下一步,自然是益州了。益州地處偏遠,地勢險要,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啊。”
張雲本是益州將領,他說道,“我聽聞益州守將項庭是個有野心的人,恐怕不會輕易投降。”
“哦?項庭?”張鄴眉頭一挑,“他有什麼動靜?”
眾人自然不知。
當即張鄴屏退眾人,喚來青衣衛副指揮使時飛。
“項庭早就收到了我們拿下南國四州的消息。”
時飛說道,“而且,他似乎有自立的念頭。畢竟益州位置特殊,環山而成,又有江河與梁州相隔,完全可以自成一片天地。”
“哼,他倒是打得好算盤。”張鄴冷笑一聲,“不過,他可能忘了,益州的背後還有明國。
如果他敢自立,明國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元帥所言極是。”時飛點頭,“但項庭此人有勇無謀,他可能認為自己占據地勢優勢,明國就奈何不了他。
而且,他還在積極招兵買馬,試圖組織起自己的力量。”
“招兵買馬?”張鄴聞言,心中一動,“他招了多少人馬?”
“據說已經組織起了一支五萬人的隊伍。”時飛說道,“雖然人數不多,但對於守住益州來說,已經綽綽有餘了。”
“五萬人?”張鄴沉吟片刻,“這項庭還真是個人物。不過,他再怎麼厲害,也抵擋不住我們的大軍。
而且,我們還有南牧和南韶儀這兩位‘王牌’在手。”
說到南牧和南韶儀,張鄴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於是,張鄴再次派出了左亮玉和南牧、南韶儀前去勸降項庭。
一行人來到了益州城下。他們抬頭望去,隻見城牆高聳,守衛森嚴。
城門緊閉,似乎拒絕任何外來者的進入。
“城上的守軍聽著!”左亮玉大聲喊道,“我們是張鄴元帥派來的使者,有要事與項將軍商議。請項將軍現身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