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陽異常鬱悶。
他的兒子,也就是明國太子明盈帶兵三十萬攻打張鄴的寧州四郡,不成想著了張鄴軍的道,被他的大將白遠帶兵圍攻,大敗而歸,隻剩十五萬人。
後又被白遠、吳羅剛、郭達三人帶兵,直接攻下了他明景陽的翼州。
隻得重新布兵二十萬,守住豫州。
那與翼州相鄰的荊州,基本上屬於放棄的選擇了。
荊州位置特殊,同時與前宋和南國相鄰,益州一丟,明景陽基本就失去了對荊州的把控。
現在張鄴拿下了整個南國五州,等於明景陽的荊州與陽州同時處於危險。
因為荊州與陽州都同時與原南國的益州接壤,而張鄴在南國的大軍已經集結在了益州。
這個時候,等於說明國北麵翼州有張鄴三位大將白遠、吳羅剛、郭達的四十萬大軍,西麵益州又有張鄴親率的七十萬大軍。
整個百萬之人,他明景陽隻有區區三十萬人,這還是拚湊起來的。
原本是還有有三十萬人的,奈何明盈作戰不利,死傷了一大半。
明國的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群臣們的臉上皆是驚恐之色,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君上,如今局勢危急啊!張鄴的大軍壓境,我們該如何是好?”丞相薑仲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額頭上滿是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明景陽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孤也知道情況不妙,可這幾十萬大軍的差距,實在是讓人頭疼。”
太子明盈站在一旁,眉頭緊鎖:“君父,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出一個應對之策。”
禦史大夫餘燼合附和道:“太子說得對,我們得趕緊商量出一個辦法來,否則明國危矣。”
中將軍衛煥則單膝跪地:“君上,末將願率軍出征,與張鄴決一死戰!”
明景陽微微點頭:“衛煥的忠心可嘉,但僅憑我們現有的兵力,恐怕不是張鄴的對手。”
薑仲思索片刻後說道:“君上,依臣之見,我們可以結盟東麵的北寒國,借兵來緩解目前的困境。”
餘燼合立刻反駁:“丞相,此法雖有可行之處,但問題也不少啊。
北寒國隻是個小國,即使對方同意結盟,可借給我們的兵力也十分有限,這對於解決當前的局麵來說,隻是杯水車薪啊。”
明盈搖了搖頭:“餘大人所言極是。而且北寒國與我們相距甚遠,等到他們的軍隊趕來,恐怕明國早已淪陷。”
薑仲皺了皺眉頭:“那依太子之見,我們該如何?”
明盈眼神堅定:“我們可以繞過北寒國,直接求助於天下共主的大乾天子。
大乾天子名義上是各國的共主,若能得到他的支持,那我們便有了正統的名義,張鄴也不敢輕易對我們動手。”
明景陽、薑仲、餘燼合和衛煥皆都搖頭。
明景陽無奈地說道:“盈兒,你的想法雖好,但你彆忘了,我們所謂的明國是從分裂荊國而來,並不是大乾天子分封而來的。
在大乾的禮法裡,我們還是荊國人。
大乾估計不會幫我們,反而會以大義來清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