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伯回到自己山間小樓的時候,已經買好了製作陰物的東西。
收拾一番後,智伯回憶了一遍狸俑的製作方法。
俑這種東西製作起來還是挺麻煩的,但這些都是相對普通人而言。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若是還需要彆人幫忙製作陰物,那就顯得有些不專業了。
更何況,陰物這種東西又怎麼能假他人之手?
來到房間裡,王智伯開始了狸俑的製作。
從中午12點一直做到下午六點。
六個小時的時間,王智伯製作出了八個半瓣泥俑胚子,並且以陰力讓其迅速陰乾、加固。
四具貓屍分彆放入四瓣泥俑中,再將對應的四瓣泥俑扣上去。
以陰力抹過泥俑銜接的位置,讓泥俑之上的裂縫融為一體。
如此反複四次,四個蹲伏在地上,足有膝蓋高的狸俑製作了九成。
最後,隻剩下一步。
點睛!
右手伸出,指甲在眉心輕輕一劃,一滴鮮血滲出。
王智伯手指抹過眉心,輕輕將手指摁在第一個泥俑的眼部位置,陰力流入泥俑。
良久,王智伯鬆開手指,看著那隻妖豔的紅色眼珠,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就開始加工另外一隻眼睛。
兩隻眼睛全部點完後,看著這個泥俑,不知道怎麼的,王智伯總感覺這一次製作的狸俑,有些不太一樣。
可具體怎麼不一樣,他一時間沒看出來。
不再理會,王智伯繼續點睛。
之後的三具全部製作出來後,紛紛給了王智伯同樣的感覺。
王智伯心中雖有疑惑,但此時天色即將入夜,他也想不了太多。
將四具泥俑一個個的抱上自己的車裡,王智伯朝著王家溝祖山而去。
到了地方,與那守山人說了幾句,又給村長打了電話確認,王智伯這才獲得了守山人的認可。
兩人一人抱著兩個泥俑進入了祖山中。
守山人手上的兩個泥俑中的一個被放在了大門一側接近門房的一個角落位置,隱藏起來。
畢竟是泥俑,哪怕用陰力加固了,也經不起石頭砸。
另外一個泥俑則被守山人抱著朝著祖山西麵而去。
四個泥俑,要放在祖山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如此也就杜絕了各個方向會有鬼物出入的可能。
狸俑的用法本不是如此,而是需要將其放在對應的墓地中。
但王智伯並不能確定那些鬼祟的位置,也沒時間去確定。
好在祖山特殊。
如果沒有那道將整個祖山圍起來的牆,那王智伯也不確定自己這麼做會不會有用。
但現在有了那道牆,也就意味著整個祖山被規劃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墓地。
如此,狸俑隻要在祖山的圍牆內,那就都會有用!
放好泥俑之後,王智伯回到了大門處。
看著守山人,王智伯建議道:“這幾天你最好還是不要守在這裡了,不太平。”
守山人看了王智伯一眼,搖了搖頭。
“無處可去。”
說完,他就回了門房。
王智伯無奈歎息一聲,轉身離去。
……
夜,23:38。
汪家村祖山與王家溝祖山相接的位置的圍牆處,來了兩道身影,是汪永祥和汪城。
“你就在這裡待著,我天亮之前回來。”
汪永祥對汪城說道。
“師父,會不會太冒險了,王家溝祖山的情況你又不清楚,貿然前去,怕是有些不好吧。”
汪城臉上有些擔憂。
雖然他沒有他師父和王智伯的能力,看不到王家溝祖山上的陰氣彙聚。
但王智伯都說要叫民調局的來處理了,這就已經說明了問題,可他師父偏要自己去。
這要是沒了師父,他可怎麼辦?
“你不懂,就算王家溝祖山上的鬼物多,但山上的鬼物都是以墳為單位,隻要我小心點,一個個的解決就不會有問題!”
說到這裡,汪永祥的臉上多了一抹潮紅。
“等處理完王家溝祖山上的鬼物,你師傅我怕是有機會踏入三卦先生了,到時候王智伯在我麵前也隻能低頭,這小小汪家村和王家溝,也就供不起我這三卦看事先生了。”
聽到汪永祥這麼說,汪城眼中的擔憂也散去了一些。
“師父,那我呢?我能進入一卦嗎?”
“嗬嗬,我都進入三卦了,徒弟又怎麼可能是一個沒入門的普通人?”
汪城一聽,剩餘的猶豫就被拋去了九霄雲外。
“祝師父早日歸來!”
“好!”
汪永祥說完,雙腿處有黑筋凸起,猛地一跳,就越過了那加上鐵絲網足有三米還多的圍牆。
汪城聽到那邊腳步聲遠去,找了個地方就躺了下去。
“我要是入了卦,是不是也能收個徒弟?那師父就多了一個徒孫……”
想著想著,汪城笑了。
……
汪永祥在進入王家溝祖山之後就拿出了自己的玉佩,準備找找陰氣較盛的地方。
可玉佩拿出來之後就變得冰涼一片,汪永祥換了好幾個地方都是同一個溫度,這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一咬牙,汪永祥劃破手掌,以血將玉佩染紅。如此,再進行探測的時候,陰冷之氣就有了強弱之分。
隻不過要維持這個狀態,就要一直保持玉佩上的血不變少,而這期間玉佩還要不停的吸收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