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聽說這次圍剿行動,神使的人被地府的陰差給乾死了?”
“我聽說死的老慘了,幾百米的高空墜落,直接摔成了一灘!”
剛回到局裡沒多久的陳鑫,就被信息梳理部的夏鴻和獨孤月拉著詢問情況。
也不怪兩人興奮,無論是圍剿神使,還是地府陰差,這兩個都是民調局這段時間討論最多的話題。
更彆說這兩者出現在同一個事件中!
“我聽說是那個神使的人本來都要跑了,結果地府陰差化作神鴉從天而降,一翅膀將神使組織的人從天上給拍了下來,從頭至尾,那神使的人毫無還手之力!”
夏鴻瞪大眼睛問道。
“神使組織的人是不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獨孤月也滿臉期待的看著陳鑫。
陳鑫無奈。
“誰傳出來的消息?”
“都這麼說!”
夏鴻和獨孤月異口同聲。
陳鑫搖了搖頭。
“首先,神使的人是被莫跑法師給打跑了,渾身實力十不存一,其次,地府陰差也沒有化作神鴉一翅膀將神使的人給從天上拍下來,他們用的是特殊裝備縛魂索。”
“被縛魂索和莫跑法師的武器一起壓製後,神使的人這才從空中跌落,摔死。”
“最後,摔死的神使組織體內出現了兩頭鬼祟,都是血災級的鬼祟,但被莫跑法師和另外一個位臨時工鎮壓了,現在兩個鬼祟的本體已經被局長帶回來了。”
陳鑫說完,就見兩人有些失望。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我們出動了這麼多人,還不如地府的一個陰差?原來我們才起的主要作用啊。”
“是兩個陰差。”
陳鑫糾正道。
一旁獨孤月道:“雖然如此,但地府陰差真的能上天?這種能上天的能力倒是很稀少,我們局裡也就是之前死在船山上的那位頂尖組長齊霖,他的頭發倒是能做到類似的事情,隻不過高度不行。”
陳鑫點了點頭。
“確實能飛。”
“嘖,地府的手段真多啊。”
獨孤月感歎道。
和二人又聊了一些八卦後,陳鑫這才朝著民調局之外走去,往家的方向走去。
不過此時,陳鑫的心思卻不在這裡,而是在柏鴻濤的辦公室中。
透過季末和白永年身上的鴉羽,陳鑫正在聽著三人的對話。
……
“這次感謝二位的出手,若不是二位,恐怕繼續追蹤那個神使的人就有些麻煩了。”
柏鴻濤認真的說道。
雖然他們可以調用衛星拍攝畫麵,也可以調用低空武裝,可讓神使組織的人逃了這件事,還是會記在他的頭上。
哪怕之後抓到,也沒了一口氣消滅神使的意義。
所以柏鴻濤此時是真正對眼前這兩位很感激,同時也對地府手段感到讚歎。
明明麵前這兩人的陽修實力都不及民調局的普通組長,但卻做到了頂尖組長都做不到的事情。
“地府和民調局是盟友,舉手之勞,應該的。”
季末嘴角含笑道。
對於這次的出手,季末很滿意。
之前他和白永年其實早就到了,但他們都沒出手,而是通過鴉羽蓑衣的隱藏效果躲在一旁觀戰。
不是不想出手,而是插不上手。
最開始的那顆淤泥球將多少資深組長給攏了過去,他們去又能做什麼?
更彆說之後那個巨大的章魚了,他感覺挨一觸手就得炸。
可誰又能想到,最後那個神使的人會被逼到天上去?
直到他和白永年飛上天,扔出縛魂索的那一刻,季末都在時刻準備著逃跑,可誰知神使的人就那麼被縛魂索給捆住,跌了下去。
哪怕那些縛魂索裡麵有兩根陰帥級的縛魂索,季末也不認為會起太大的作用。
可實際情況卻讓他大跌眼鏡。
那麼厲害的一個神使的人,就因為縛魂索,被摔死了!
雖然不是直接弄死他,但這也足夠他膨脹了。
就在他準備繼續裝逼的時候,一旁白永年的聲音響了起來。
“雖然是合作關係,但我們並不想打白工。”
白永年的話有些冷漠,讓季末有些不知道怎麼接。
但一想起這件事是白永年起意來的,之前出手也是白永年做出的決定,他就不說話了。
相比白永年這個做過一些年生意的人,他隻能算是一個二代玩家,所以溝通的事情,還是讓白永年來吧。
柏鴻濤在聽到白永年的話後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點了點頭。
“自然不會讓兩位白白辛苦,原本我是想著讓兩位挑一挑民調局的裝備,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再有我看兩位似乎也是走的陽修路子,民調局的十味地黃丸對陽修效果不錯,可以試試。”
“當然,若是兩位有自己的需求,也可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