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都不叫我逸先生,頂多叫我任先生的。”
任逸帆也察覺這個故事不太好,所以趕緊往回找補:“不信你問問鐘白和路橋川,他們都稱呼我任先生的!”
“沒錯!”鐘白也不喜歡這個故事的結局,所以也不想繼續這個故事了,點頭附和。
“我們一向叫他任先生!”
“我懂,我懂!”賀晨笑道:“人在江湖飄,出門用小號,任先生也好,逸先生,帆先生也好,都是小號,任逸帆才是大號本尊!”
“賀晨,你彆嚇唬我好不好?”任逸帆吐槽道:“我就談談戀愛,不至於上升到大奸賊要被冰錐戳死的地步吧?”
“我沒有嚇唬你。”賀晨搖頭。
“沒有嚇唬我?”任逸帆瞪大眼睛:“你敢說你說這個故事不是為了嚇唬我?!”
“當然不是!”賀晨笑道:“我說這個逸先生的幻想故事,那都是幻想故事,而且幻想的還是戰爭時代的故事,離現在這樣都市日常太遙遠了。
要說嚇唬你,也顯得太牽強可笑了!
那隻不過是一個引子罷了。”
“就是嘛……不是,引子?”任逸帆先聽的高興,可最後就感覺不對勁了。
“什麼引子?”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嘛!”賀晨笑道:“這個逸先生是我朋友幻想出來的,而之所以他幻想成逸先生,就是因為他現實中就是一個真正的風流浪子!
比你還風流浪子!
他的真實故事才對你有參考借鑒意義,不是嗎?”
“你這個朋友怎麼了?”任逸帆心中一咯噔。
“其實也沒什麼。”賀晨微微一笑:“就是平時總喜歡亂開小號到處泡妞。
這一次,竟然用了朋友的名字和身份,禍害了幾十個女生,引發眾怒,搞出了網站事件,我看不過這種自己爽過讓朋友遭殃的混賬事,於是懟了懟。
責令他去道歉解釋,恢複我們另外一個無辜遭殃的好朋友的名譽。
結果他反而又打回頭炮,又和那些女人糾纏不清。
自以為很風流很爽。
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的……”
賀晨將逸先生呂小布的最新故事說給了這位逸先生任逸帆聽,聽的他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發白,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看著自己的十根手指頭。
十指連心啊!
那些經典酷刑中,容嬤嬤玩的可就是這一手!
可如今另外一個‘逸先生’,在現實中,卻為了活命,硬生生的用十根手指頭強行撕扯行李箱,抓的血肉模糊,才僥幸逃得一劫。
這種殘酷,對於他這位逸先生何止是嚇唬,簡直就是感同身受了。
太可怕了!
“賀晨,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鐘白也被嚇到了,確認的追問了一句。
“字字無虛!”賀晨點頭。
“任逸帆,你以後改了吧!”鐘白帶著哭腔的看向臉都被嚇白的另外一位青梅竹馬。
她嘴上說任逸帆雖然有些渣,但內心很單純什麼的,可她其實也知道那是因為青梅竹馬的關係,她美化過的認知。
對於那些被任逸帆分手的女生們來說,任逸帆和呂小布何異?
呂小布遭遇這種殺身之禍,任逸帆任先生難道就因為她覺得他單純,就真遇不到?
不見得吧!
而一旦遇上,不,是想到有這種可能性,作為青梅竹馬的好朋友,鐘白就覺得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