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噴在了房間的牆壁上。
是那種黃色的液體中帶著一點透明粘液的感覺。
光是看都覺得很惡心粘稠。
而這一刀是反向勾刀,很是利落,一般人用刀一定是順手,鉤子用勾刀卻是反手,可見這鉤子的外號真不是白來的。
這種鉤刀一般人還真的用不了。
更用不了這麼利索。
隻見金蛇的後半部分落在地麵上。
竟然還動了幾下。
扭動了起來。
旁邊的寶三馬上用腳死死的踩住,那金蛇的尾巴竟然還在腳下掙紮。
而那金蛇的上半截依舊在臉上。
完全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鉤子見狀也是懵了。
“這……這咋身子都斷了,還能動,這是什麼玩意?”
鉤子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似乎他覺得,我應該懂這方麵邪門的東西。
而在我的認知中。
也是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自然不認識這是什麼。
所以我隻是皺眉觀察著地上的蛇尾,沒有說話。
隻見旁邊的雇傭兵也是終於忍不住了。
硬拽也比一直咬著強啊。
於是幾個壯漢上手。
全部在那被咬的大兵臉上招呼起來。
三五個壯漢。
愣是拽不下一條已經被斬斷的蛇!
終於。
再眾人的努力下。
“吧!”
一聲鬆口的聲音響起。
三個壯漢直接因為用力,隨後坐在了地上。
而他們手中抓著那隻金蛇。
卻是大口中還有一塊血肉。
上邊都在淌血。
再看那個被咬住的大兵,此時臉上血肉模糊,直接一個血肉的缺口。
看著觸目驚心。
裡麵的血管皮膚組織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
那大兵直接蜷縮在地上,用力的捂著自己的臉頰。
血液四處撒開。
身子都在顫抖。
直接扯下一塊肉的疼痛感,幾乎讓他有些昏厥。
眾人也是看著次牙咧嘴的。
似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疼痛。
旁邊的一個大兵馬上拿出一瓶酒精,對著那臉上就灑了上去。
顯然在處理傷口。
以及消毒。
算是很專業的那種,他們經常在沙漠,自然有他們的土法子。
可是酒精在裸露的傷口上,無疑是雪上加霜。
那大兵一個抽搐。
直接就暈了過去。
徹底的沒了動靜。
而房間裡也是徹底的安靜下來。
沒有了撕心裂肺的吼叫。
也沒了眾人忙乎的聲音。
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而那拿著酒精的大兵,開始給地上的那人包紮。
圍成了一堆。
都開始幫忙。
而我和盧羲堯此時也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鉤子收起鉤刀出口罵道“活該不是?韓先生都提醒他們有東西了,他還不信,罵咱們膽小鬼,現在好了,他倒是膽子大,臉皮都沒了,徹底毀容嘍——”
見鉤子這麼說。
我也是無奈歎氣“咱就彆說風涼話了,還是看看這金蛇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吧。”
聽到這話。
鉤子不解的說道“蛇?不是蛇吧,哪有蛇長爪子的?”
說話中。
鉤子就上前,從寶三的腳下抓住了那剩下的半截。
此時已經沒了動靜。
拿到我們麵前後,我們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那東西。
寶三也是出口說道“蜥蜴吧應該,蜥蜴就有爪子,這裡又是沙漠,有蜥蜴很正常……”
盧羲堯搖頭,嚴肅的說道“蜥蜴比例不是這樣的,這明顯就是一條蛇長了爪子,但蛇怎麼會有爪子呢……”
而我聽到這話。
卻是眉頭緊皺。
一股不好的感覺從心裡傳來。
“難不成,是走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