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她每次跟季長風那啥。
最少都有個幾天時間吧?
“最長的一次,我記得好像是半個月吧?當時連續半個月沒出門,差點都走不動路了。”
小白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她的臉上似乎壓根就沒有半點害羞?她真的不害臊嗎?
當然不會。
畢竟她已經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後宮了。
兄弟的媳婦?
那就是我的媳婦!
“啊?!”
“半個月!!?”
金瓶兒瞪大眸子。
一旁的蘇茹母女倆心中也是一驚。
一次直接持續半個月?
這……
是人嗎?
蘇茹心中有些驚訝。
田靈兒更是一顫。
她……她上次才一兩個時辰啊。
其中還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運轉秘法修煉。
金瓶兒心中並不驚訝。
她有些驚恐。
半個月……
人都要壞掉啊!
她就是個喜歡口嗨的小小雜魚,每次如果不算上雙休的話,最多兩個時辰就不行了。
結果你說小白能持續半個月?
這……
妖族不愧是妖族。
真——
牛逼!
金瓶兒屬實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她抬手捏了捏小白身上的肉肉,然後又掐了掐她的屁屁,異常好奇她究竟是怎麼這麼耐糙的?
還是人嗎?
好吧。
小白是妖。
瓶兒忍不住嘟了嘟嘴。
敢情就我一個是真雜魚啊?
“怎麼?”
小白笑吟吟的瞥了金瓶兒一眼,道:“瓶兒,莫非你連一天都堅持不住?”
“怎麼可能!”
金瓶兒高傲的仰起脖頸。
她頗為驕傲的說道:“我最少也能堅持三天好吧。”
說這話的時候。
她異常的心虛。
三天?
嗬嗬。
怕是連三個時辰都不行吧?
“是嗎?”小白瞥了她一眼,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便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下次找他去試試看,看看誰更厲害一點?!”
“來、來就來,誰怕誰啊?”
瓶兒一點都不帶慫的。
幾乎把嘴硬貫徹到底。
咱們家的奶瓶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就隻有一張嘴特彆硬,硬的不得了。
這一點。
季長風深有體會。
蘇茹有些拘謹的坐在一旁。
她感覺繼續聊下去的話,自個兒似乎參與不進去了,但偏偏她又好像繼續聽八卦。
怎麼辦怎麼辦?
蘇茹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儘量把自己給偽裝成了一個透明人。
一時間。
甚至就連她閨女田靈兒都忘記了她這個娘親。
“來來來!繼續!”
小白不再閒聊。
她立誓要把她們全都殺的片甲不留,自然要說到做到。
遊戲繼續。
在又進行了幾把過後。
蘇茹總算是贏了那麼一兩把,但她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身上的衣物隻剩下一條淡綠色的褻衣了。
蘇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胸口。
她那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眼前,身形婀娜,體態豐腴,壓根看不出半點生過孩子的跡象。
小白同樣損失慘重。
她已然徹底輸光光了,一襲銀白的秀發微微垂落,勉強遮住了些許風光。
瓶兒還好。
她剛剛輸的不多。
身上還有一條淡白色的褻衣。
至於田靈兒?她身上首飾太多了,以至於現在才開始脫衣服,身上還有著一套裡衣呢。
一時間。
房間內不斷有白膩閃爍。
簡直是讓人大飽眼福啊。
與此同時。
大竹峰外,一道身影微微閃爍。
季長風佇立在高空之上,他那龐大的神識一掃,搜尋著小白她們的蹤跡,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
季長風嘴角微微一抽。
他連忙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神識,然後故作平靜的往後山走去。
還好還好。
沒全脫。
不過她們怎麼玩起這個遊戲了?
還把師娘也給帶上了……
季長風心中有些無語。
不用想。
一看就知道是小白那個家夥的主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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