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八旬,上陣殺敵。
你呢?
滿堂臣子何在?
爾等,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嘲諷李長安?
李長安居高臨下,神色冰冷的看著陳東嶽,冷聲道:“陳大人,試問,我上陣殺敵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陪將士餓肚子守衛寧國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這也不得,那也不行,陳大人,你該不會是早就希望寧國覆滅了吧?”
“你該不會早就已有了二心,企圖背叛寧國,背叛陛下了吧?”
“陳大人,你這是謀逆,你這是叛國啊!”
“陛下,臣請陛下,立即對陳大人予以斬立決,此人叛國,絕對留不得。”
轟隆!
陳東嶽臉色煞白,渾身顫抖。
他何曾要謀逆?
他何曾要叛國?
這,這簡直是欲加之罪!
陳東嶽神色大驚,胸口不斷起伏,“你,你,李長安,噗~”
他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來,當場暈厥過去。
眾人:“......”
一眾臣子見狀,皆是神色大驚。李長安,竟然把兵部尚書當場噴的吐血起來。這特麼的,簡直令人炸裂。
朝堂之上,可是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朝中大臣,當場被噴的吐血,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好了!”
慶帝聲音低沉,“傳太醫,把陳大人帶下去醫治。”
隨後,他一掃全場,朗聲道,“此番禦遼,諸人有功。現在,論功行賞。”
“征西將軍薛青衣,冊封為西部邊軍大將軍!賞,萬戶侯!”
“原西部邊軍將軍秦飛,官升三品,領兵部侍郎一職!”
“大皇子蕭正仁,加封皇珠一顆,冊封六株親王。賞金萬兩,田畝兩千!”
慶帝論功行賞,眾臣聽此,皆是臉色大變起來。
薛青衣成了西部邊軍大將軍,反而秦飛調回京城領兵部侍郎。看似秦飛升官了,但實際上,卻是將他手裡的兵權剝奪,讓薛青衣手上的兵權增加了不少。
薛青衣是薛國公子嗣,薛國公忠於朝廷,忠於陛下。這是不是,陛下在培養自己勢力的表征?
嘶~
文武百官,皆是暗自思量起來。
一場禦遼大戰,讓陛下成功接手了西部邊軍的兵權,看來這位陛下,早在這場戰爭開始之前,就已經謀劃好了啊。以往的傀儡,今日的慶帝,他哪來的如此恐怖的謀略?
張忠良什麼也沒有說,心中卻極為震撼,快速思量。今日之事,他算是見到了,一個與以往完全不一樣的皇帝。皇帝的心思,極其之深啊!
禦遼不是重點,甚至不是皇帝的目標。皇帝的目標,始終都隻是兵權。
東西南北,四部邊軍的兵權!
嘶~
慶帝的目光,落到李長安身上,沉聲道:“李老,這一戰你是首功。若沒有你,寧國興許已經被遼軍鐵蹄所踐踏。但是,你抗旨也是事實!”
“朕向來有功則賞,有過則罰,賞罰分明。你總體之上,功大於過。朕本想封你為伯爵,但今日,朕隻封你男爵之位!”
“今日冊封李長安為寧安爵!賞金千兩,奴仆二十,城外田畝五千,佃農五百戶!”
“朕答應過你的條件,你禦遼歸來,朕許你寧國境內鹽鐵之權!”
“另外,朕賜你鏢師鎮國軍名號,兵部造冊,正式列入寧國軍隊行列。不過,你的鎮國軍是丙等軍,編製五千人,你可明白?”
嘿!
李長安表麵如常,心中卻是十分興奮。皇帝的賞賜,他自然非常滿意。
五千畝地。
冊封爵位。
佃農五百戶!
冊封鎮國軍,編製五千人!
還有鹽鐵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