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我和閻王他老人家也有一麵之緣啊,就這麼死了,怪可惜的。”張曉峰一本正經地說。
“算你還有點良心。”阿紅撇了撇嘴。
“我的良心大大的,不信你摸摸?”說著張曉峰就拉起了阿紅的手。
阿紅一把摔開,斥道“彆動手動腳的,我話還沒問完呢。”
張曉峰真誠地說“紅姐,你還有什麼疑問就問吧,我一一替你解答,你知道,我不希望我們兩人有什麼誤會,真的。”
阿紅說“基地被炸沉了,這件事跟你有關嗎?”
張曉峰一臉後怕的樣子,說“說起這件事來,我真是倒黴到姥姥家了,那天晚上,我們剛剛乘船過去,剛到半途,就聽到一聲沉悶的響聲,接著海麵就掀起了巨大的波浪,我們乘坐的船就翻了!要不是我命大,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阿紅沉思著說“這件事我和堂哥也討論過了,他還一直認為是你乾的呢,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乾的,我肯定把他千刀萬剮!”
看到阿紅憤恨的神態,張曉峰沒來由地心裡一驚,問道“你堂哥是誰呀?”
阿紅自豪地說“我堂哥叫龐星,就是那支雇傭兵的司令!”
“啊……”張曉峰大叫了一聲。
阿紅狐疑地問“你反應那麼大乾什麼?”
張曉峰忙遮掩地說“沒什麼,我很驚呀,沒想到你堂哥這麼利害。——那你為什麼跑去做閻王的保鏢啊?”
阿紅說“我隻是我哥的代表,我哥吩咐過,一切要以閻王為主,聽他的。”
“哦,這樣。那你堂哥他們現在在哪?”張曉峰急忙問。
“津巴布韋!我也要乘坐飛機去那裡和他彙合的。”阿紅說。
張曉峰頭腦飛快地旋轉著,她堂哥的雇傭兵也在津巴布韋,如果讓他堂哥知道他出現在那裡,一定還會聯想,一定還會懷疑,怎麼辦?怎麼辦?
看到張曉峰不說話,眼睛在那裡不停地轉動,這讓阿紅很疑惑。
她就站到他的麵前,伸手拉著他轉過來,麵對麵盯著他麵孔,說“老實交待,你到這裡來搞什麼?”
看到阿紅的臉就近在咫尺,張曉峰急中生智,看來隻能犧牲自己的名節了,兩隻手抓住她的腦袋,不等她叫喊出聲,直接用嘴蓋著了她的嘴,死勁吸著……
阿紅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差點暈了過去,氣的!
平時總是彆人怕她,就是在基地,也沒有人敢和她開露骨一點的玩笑,現在卻被人在公共場所,在洗手間門前,把她給強吻了!
她在短暫的眩暈之下,清醒了過來。
但她的腦袋被張曉峰死死抱著,掙脫不開,嘴巴也被堵住,叫喊不起,隻好用手拚命掐住他的兩肋!
張曉峰肋下吃痛,但強忍著。
慢慢地,阿紅的身體軟了下來,不知是缺氧,還是有了反應。
直到有人的腳步聲傳來,張曉峰才放開了她。
一個冷血的美女保鏢此時心慌意亂,心裡怦怦地跳個不停,隻顧低著頭,暫停了應有的思考能力。
張曉峰拉著她的手,回到三小姐韓誌雯和莊菲菲的身邊。
莊菲菲一雙妙目看到他出去一會,就拉著個美女回來,眼神一冷,譏諷地說“你還挺有本事的哈,一會兒功夫就泡了一個!”
張曉峰一本正經地說“哪能呢?這是我表姐,龐紅。”
莊菲菲問“這個地方離你家有十萬八千裡吧,哪來的表姐?”
張曉峰奇怪地叫道“每個人都是父母養的,我為什麼沒有表姐?真是的。”
莊菲菲“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阿紅也沒有說話。
不久,廣播聲傳來,幾人一起上了飛機。
三個小時後,飛機就降落在了津巴布韋的首都——哈拉雷。
……
張曉峰離開濱海市的同時,阿飛陪著孟春花去北方城市追討欠款,沒想到,卻遭人設計被關進了看守所!
在這個群龍無首的空檔期,他們在濱海市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產業,被一鍋端了。
當時收拾金光路一帶地頭蛇趙世虎的時候,阿飛一時心軟,打虎沒有打死,隻是讓他離開濱海市。
但是,趙世虎根本就沒有聽從阿飛的命令,被送出濱海市不到一個禮拜,喬裝打扮悄悄地又進入了濱海市。
為了不被發現,他住到了城西。
暗地裡,一方麵想方設法聯係他的舊部下,另一方麵,他跟濱海市的有關領導,尤其是城南公安分局的局長何晶頻繁接觸。
這個何晶和趙世虎有很多年的老交情了。
在他的管製下,逢年過節啥的,這個趙世虎少不了意思意思、煙酒煙酒一番,可以說,趙世虎就是他何晶的衣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