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程佳美狡辯道。
“行了,你的事情以後我再找你,現在不要阻礙我們辦事。”徐柏濤說著不再理她,來到她家書房。
在書房裡,看到一個大型保險櫃,就命技術人員打開。保險櫃裡,滿滿當當的都是人民幣,還有金條,美鈔,初步估計得有幾百萬。另外,其中還有五六本房產證。
徐柏濤拿過來翻了翻,程佳美卻發飆了:“房子是我家的私人財產,你們不能拿走!”
“哼,你家的私人財產?你告訴我,你夫婦一個月多少錢?怎麼會有錢買這麼多房子?”徐柏濤問道。
“我們一個月也有一萬多塊錢呀,這些房子以前也很便宜的,我們是用工資買的。”程佳美說。
“那我問你,你女兒讀書,現在又在新加坡留學,這些錢又是從何而來,你們平時不吃不喝了嗎?”徐柏濤又問。
“那,這套房子總不能拿走吧?”程佳美拿過一本房產證說。
“你說得也對,這本房產證先留在這裡,等事情完全查清再處理,不過,即便我們不拿,也會有人來分的。”徐柏濤忽然笑了笑。
“為什麼,誰會來分?”程佳美瞪著一雙牛眼問。
“梁尚寬在外麵還有一個兒子,你不知道嗎?”徐柏濤說。
“我老公還有兒子?在哪呀?”程佳美被驚住了,跌坐在沙發上。
“糧食局原來的會計,崔金枝,你彆說你不認識,她帶的那個孩子就是。”徐柏濤直白地說。
“原來是她!這個表子!昌婦!我絕饒不了她……”程佳美咬牙切齒地罵道。
等到徐柏濤他們走了,程佳美就換了衣服,也走出家門,打的來到崔金枝的住處,死勁地砸門!
崔金枝本來一整天就心驚膽跳,晚上心不在焉地剛吃完晚飯,聽到這麼粗暴的敲門聲,急忙站起來開門。
“程大姐,怎麼是你?”看到程佳美一雙敵視的眼睛,崔金枝的心沒來由地一顫。
“你這破鞋,為什麼要勾引我家老公?”程佳美劈頭蓋臉地抓了過來。
雖然崔金枝比程佳美年輕了十來歲,但身材比較纖細,哪裡是身高體壯的程佳美的對手?
“彆打我媽媽、彆打我媽媽……”
程佳美抓住崔金枝的頭發,又抓又打,嚇得崔金枝的那個小男孩哭得撕心裂肺!
鄰居被哭叫聲驚動,都跑過來勸。但哪裡能勸得動,拉都拉不開,隻好報警!
等城關派出所的乾警趕到時,崔金枝披頭散發,臉上已經布滿血槽,坐在地上癡癡呆呆地無聲流淚……
看到這種慘狀,出警的警官隻好送崔金枝先去醫院,帶程佳美去派出所做了筆錄。
城關派出所的人並不知道梁尚寬被抓,大家都認識他的老婆程佳美。對於這個有錢有勢的女人都很客氣,簡單地問了話,發現是家庭糾紛,更不好管,就讓她走了。
程佳美一走出派出所,就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她一邊聽一邊不停地點頭。
再說徐柏濤那邊,把從梁尚寬家裡收繳來的東西帶回辦公室,鎖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也下班了,清理工作得明天進行。
他洗完澡,準備睡覺的時候,接到看守所打來的電話,電話裡說,梁尚寬忽然喊肚子疼,臉都青了,得送去醫院。
“那就送去醫院吧,得派人看好他,不能讓人和他人接觸。”徐柏濤交待說道。
哪知,天剛麻麻亮,將醒未醒的時候,他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完全吵醒!
“徐局長,不好了,梁尚寬死了!”一個乾警的聲音傳了過來。
“死了?怎麼死的?”徐柏濤驚得坐了起來。
“不知道,醫生正在檢查化驗。”那乾警說道。
“我馬上來。”徐柏濤隻好起床穿衣,簡單洗漱就趕去醫院。
在醫院裡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醫生才檢查完畢,“梁局長是吃了過量安眠藥才造成死亡的……”
“安眠藥?他不是說肚子疼嗎?這是怎麼一回事?”徐柏濤問。
“昨天晚上他送進來的時候,我們給他做了仔細檢查,但查不出什麼問題,就讓他住院觀察。”醫生說。
“那安眠藥從何而來?”徐柏濤又問道。
“不知道,但絕不是我們醫院開的。從檢查的結果來看,他是自己吃的安眠藥。”醫生肯定地說道。
“自殺?那昨天晚上誰來過這間病房?”徐柏濤問那個看守的乾警。這是一間高乾病房,隻有一鋪床,不會有閒人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