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紙樓的奴隸們也會互相殘害,為了獲取到更多的資源,甚至會在暗地裡互相廝殺。
但這一切都是在正式弟子們看不見的地方進行,就算有發生死人的事情,也不會鬨得如此厲害。
可如今不同,短短幾天卻有不少人被剝皮而亡,讓整個造紙樓的奴隸們人人自危。
不過,王老狗則對此不以為然。
他是資深奴隸,在造紙樓裡麵呆了有幾年,能夠從當初的新人一直堅持到如今,王老狗自然有著屬於自己的保命法則。
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遇事明哲保身,能不管的事情儘量不去管,說白一點就是苟!
苟且才能偷生。
王老狗是老油條,剛剛處理完手上的活,就朝著外麵走去,趁著難得的閒暇時間舒展一下身體。
然而,就在他剛剛走出機房,迎麵就撞上一具溫軟的身子。
“哎呀……”
女子驚呼聲響起,猝不及防之下跌落在地。
那原本破舊的麻衣布裙被撕裂,露出些許雪白細膩肌膚,縱然是王老狗這樣的人物,也是不由自主多看了幾眼。
“王哥,你弄疼我了。”
女子一臉委屈,原本白皙的手臂上,出現一道血淋漓的劃痕。
王老狗回過神來,連忙上前道:“原來是新來的蕭妹子,都怪哥哥不好,在這裡給你賠罪賠罪了。”
“光賠罪有什麼用?”
“這……”王老狗訕訕一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女子忽然眼珠子轉動,嬌聲道:“還不快扶我起來?”
王老狗迅速上前,將女子攙扶而起,嗅著那近在咫尺的女子香味,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不知道為何,王老狗隻覺得血氣上湧,躁動的厲害。
女子像是留意到王老狗的想法,嬌滴滴道:“剛剛的事情就算了。”
“我聽說王哥是造紙樓呆了很久,小妹我剛剛來這裡不到一個月,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這造紙樓裡麵的規矩?”
佳人相邀,又加上燥熱難耐,王老狗自然無不答應。
很快二人就走到僻靜的地方,王老狗當即賣弄起來,和著女子說著造紙樓的情況。
女子眼睛發亮,望著王老狗的目光充滿崇拜。
一時間,讓他飄飄然起來。
忽然,香氣撲鼻而來,那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王老狗當即一驚,正遲疑之際,隻聽見耳邊傳來吐氣如蘭的聲音:“王哥,我知道新人想要在這裡活命,就需要找到自己的依靠。”
“我沒有彆的長出,唯有這具皮囊,若是王哥不介意的話,就收下人家吧。”
王老狗麵色一喜,但還是強忍著心頭躁動,正色道:“大妹子,你若是信得過我老狗,以後你就跟著我。”
說話間,那粗糙的大手,卻已經不受控製的摸索起來。
富有彈性且柔軟。
衣物之下,那如玉石般光潔的顏色,讓王老狗口乾舌燥。
兩道人影交織。
可就在關鍵的時候,王老狗摸到如冰塊般的觸感,讓他身子忽然一僵。
“王哥,怎麼了?”女子眨了眨眼睛,問道。
王老狗悻悻道:“我不行,妹子你還是找彆人吧。”
“現在說不行,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