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躲在峽穀兩側的草叢裡近兩天!
二公子甄儼、二小姐甄宓就趴在張遂身邊。
三人都無聊得要發瘋。
除了剛開始躲起來的時候,他們感覺到心驚肉跳。
之後,他們完全沒有任何感受。
讓張遂沒有想到的是,二公子甄儼竟然會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他把張遂給他畫的西門慶和李瓶兒的畫竟然帶來了!
帶來了!
之前他還顧忌到自己妹妹在,他不好意思看。
後來實在無聊了,他就直接拿出來,當著二小姐甄宓看起來。
張遂人都麻了。
彆人不知道二小姐在身邊也就罷了。
二公子甄儼明明知道,卻還敢這麼做!
四周不少人還圍了過來。
二公子甄儼這一奇葩操作,讓他們頗有些興奮。
有些人一邊看著二公子甄儼的畫,一邊議論著他們何年何月去妓院,和那些女人纏綿的樣子。
“這群妓女,長得還不如這畫裡的好看,還沒有情趣。”
“我以後要是當了將軍,我就要幾十個這樣的女人,天天像這樣玩!”
二小姐甄宓一雙美眸死死地盯著張遂。
張遂感覺到二小姐甄宓殺必死的目光,訕訕笑了笑,低聲道:“不管我的事,是二公子,他,他背刺我的。”
“他原本說,隻是和少夫人私下裡研究。”
“誰知道他喪心病狂地在這朗朗乾坤拿出來一起欣賞?”
“我以前看這個的時候,可都是悄悄一個人看的。”
二小姐甄宓輕蔑一笑道:“你可以一輩子對著這些畫像玩,無需女人。”
張遂忙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二小姐,我管這個叫做紙片人。”
“紙片人哪有現充香?”
二小姐甄宓蹙眉道:“現充?那是甚?”
張遂低聲笑了一聲道:“我老家,我還小的時候,有人會做那種稻草人。”
“平時蔫答答的。”
張遂挑了挑眉道:“等饑渴難耐的時候,就把這稻草人充滿氣。”
張遂還用嘴巴做了個吹氣的動作。
“吹滿氣了,那稻草人就鼓起來,像是真人一樣。”
“然後,你懂的。”
“這個現充,就是指活著的女人。”
“因為活人不用吹氣,要用的時候,直接就可以用。”
二小姐甄宓憤怒地看著張遂道:“你們老家的人,全是登徒子,不要臉!”
說著,伸出手,在張遂腰間用力擰了下。
張遂臉麵都扭曲了。
這女人,力氣這麼大!
一點都不如夫人溫柔!
果然,女人還是夫人那種香!
就這時,兩隻綠油油的眼睛看了過來。
卻是隊長甄昊爬過來,激動道:“伯成,你們老家真有意思!”
“之前在甄府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說呢?”
“你要是早說,我早就讓你幫忙做出來了!”
“你不知道,我天天隻能看,可憋死人了。”
二小姐甄宓趴在張遂身邊,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她恨不得將張遂的嘴巴給縫上。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好色?
之前畫畫也就算了。
如今還弄稻草人!
副隊長趙旭見隊長甄昊爬了老遠,和張遂說著什麼,臉麵笑得極度猥瑣,也好奇地爬過來,問道:“我剛才似乎聽到了稻草人,你們要稻草人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