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聽蔡文姬這麼說,雖然依舊心有不甘,卻也隻能放她離開。
在蔡文姬屁股上輕輕捏了下,張遂道:“那行,晚上等你。”
蔡文姬一邊離開,一邊回頭。
看著張遂一直盯著自己,她笑出了聲音。
這男人,在床上那麼霸道。
平日裡,卻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想到一個多月以前,初次和他相見的場景,蔡文姬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有些感謝自己那朋友吳穎。
若非是她點醒自己,自己還得端著架子。
自然,和張遂的感情不會這麼深了。
最近幾天,她去集市的時候,聽到關於她的消息了。
她要嫁的,是益州牧劉焉的幼子劉瑁。
但是,人還沒有到,劉瑁竟然是死了!
不知道世人會不會將劉瑁的死算在自己這朋友頭上。
蔡文姬很是擔憂。
然而,她也毫無辦法。
隻能祈禱她好運了。
蔡文姬留了一個丫鬟在宅邸。
她則帶著四個丫鬟,分彆穿上做好的衣服趕往集市。
張遂起床,吃完早飯,匆匆忙忙趕到軍營。
從今天開始,要白天練兵了。
趕到的時候,出乎意料,竟然沒有開始訓練。
他正要詢問原因,就見黃晗對他道:“都督讓你到的時候,趕緊去帥帳。”
張遂忙趕往帥帳。
趕到帥帳,顏良正和牽招等人聚集在一起,手裡傳遞一份文書。
見到張遂過來,顏良道:“來了!”
“昨天晚上,主公緊急召我過去。”
“關於天子詔書一事,主公決定了,暫時不應詔。”
張遂點了點頭道:“所以,這和我們騎兵有什麼關係?”
顏良將文書遞給張遂。
張遂接過文書。
是一封請求支援的信。
是河內郡的頂級世家大族司馬家的家族長司馬防寫的。
信中表述了半個月前,匈奴人再次入侵河內郡,甚至偶遇了他的夫人和幼子,差點將他夫人和幼子給殺害。
家中部曲拚死護佑,五十多人全部戰死,才堪堪將他夫人和幼子護送回司馬家。
司馬防請求袁紹出兵,否則,他隻能聯係河東郡郡守王邑以求支援。
張遂記得,之前司馬防就向袁紹求援了。
這至少第二回了。
張遂之前就得到消息,河東郡和匈奴人沆瀣一氣。
司馬防在信中的意思很明顯。
如果袁紹無法保護河內郡,那河內郡就和河東郡、匈奴人聯合。
這對想要一統河北的袁紹而言,可不是好消息。
張遂看完信,遞回給顏良道:“所以,都督,我們能做什麼?我們這支騎兵,也才訓練一個月有餘,難道就能和匈奴人對拚?”
顏良道:“這個自然不能。”
“主公昨天下達命令,讓我兄弟文醜率領一萬步兵鎮守河內郡,先抵擋匈奴人可能來的入侵。”
“步兵追不上匈奴騎兵,但是,防禦還是可以的。”
“我們這支三千騎兵跟過去。”
“一來給河內郡的世家大族以安心。”
“二來,我們實地貫徹匈奴人作戰,然後加以針對性訓練,做到最快地能夠融入戰鬥,重創匈奴人,甚至擊潰他們。”
張遂:“.”
顏良拍了拍張遂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家中有女人,毛頭小子,火氣正旺。”
“但是,建功立業才是大丈夫最重要的。”
“隻要你有功業在身,女人隨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