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聽張遂這麼問,一邊繼續忙碌,一邊通紅著臉笑道:“這不是給哪個婦人做的,這是給我自己做的。”
“五天前,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尋了醫工。”
“醫工說我有了身孕。”
“隻是發現的比較早。”
“也就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張遂嘶了一聲,忙將蔡文姬抱起來,將耳朵貼到她腹部。
蔡文姬笑道:“才兩個月,醫工說,甚都沒有,聽不出來的!”
張遂哈哈笑了兩聲。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高中生物課上,就有受精卵發育成嬰孩的教學知識。
張遂雙手抱著蔡文姬的腰杆,仰起頭,笑眯眯地看著她道:“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想多聽下,見證他從無到有的過程。”
“希望是個男兒。”
“這樣的話,嶽父就有傳承人了。”
“他九泉之下,估計都能笑出聲來。”
蔡文姬俯瞰著張遂,滿臉慈愛,輕輕撫摸著張遂的臉龐,柔聲道:“夫君,能夠遇到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張遂這才站起身,將她抱起來,低聲道:“那趁還能做,你多滿足我。”
蔡文姬剜了張遂一眼。
略作猶豫,蔡文姬還是鼓足勇氣,緩緩解開張遂的衣擺,顫聲道:“那,那今天先做。待會,你剛好可以去鍛煉,然後洗澡。”
張遂聽著蔡文姬的話,神情有些恍惚。
她主動的時候,太少了!
卻沒有想到,今天一回來,她能說出這番話。
看著蔡文姬躺在案幾上,身上有著稀薄的汗珠,張遂將她抱起來,放在床榻上,用手帕輕輕擦拭掉汗珠。
畢竟有了身孕。
而且,張遂穿越前雖然對懷孕這事聽了很多,可自己從來沒有經曆過。
兩人又都沒有長輩在。
張遂相當緊張。
蔡文姬看著張遂一臉緊張的模樣,滿是紅暈的臉上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張遂狐疑道:“你笑什麼?”
蔡文姬看著張遂忙碌,這才道:“平日裡看你挺凶狠,都不顧忌人家的感受。如今人家懷了身孕,你卻像是抱著珍寶,生怕碰碎了一般。”
“哪有那般容易出事的?”
張遂捏了下她的鼻子,幫她擦拭乾,蓋上被子,這才脫光上衣,去外麵加練起來。
加練完,晾乾汗水,張遂這才衝完涼,早早躺床上去了。
以前和蔡文姬睡在一起,他經常喜歡趴在蔡文姬身上睡覺。
而如今,他隻敢從後麵抱著蔡文姬的腰杆,脫掉她的褻褲,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他的動作也不敢太大。
蔡文姬從後麵摟住他的脖子,將俏臉貼在張遂的下巴處,任由張遂已經有些稀疏的胡須在她那嬌嫩的臉上來回磨蹭。
次日一大早,張遂比蔡文姬還起得早。
吩咐了丫鬟早上做些好吃的,給蔡文姬補補。
蔡文姬醒來的時候,張遂讓她繼續睡覺,他自己則換了一身衣裳,趕往府衙。
相比於之前幾次上早會,張遂都沒有人搭理。
這一次上早會,張遂還在遠處,就有人迎了上來,朝他打招呼。
讓張遂有些意外的是,審配也過來打招呼。
審配如今擔任治中彆駕,在文官裡屬於頂級的一層。
不過,他並不是冀州派係的人,而是和逢紀、許攸等人一起,屬於南陽派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