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忙捂住袁蜜的小嘴道:“蜜兒,有些話不能亂說!更不能亂聽信的!”
“尤其是現在,你三弟被殺,嶽父心頭還有怒氣,對我們有怨恨。”
“這話要是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尤其是劉氏這人,說實話,我不信她。”
袁蜜扒開張遂捂住自己的手,揚了揚黛眉道:“怕甚?這房間裡還能藏人不成?”
“除非有人能夠變成蒼蠅躲在我們旁邊。”
張遂笑了一聲,蹲下身,將耳朵貼在袁蜜腹部,聽了一會兒,這才站起身,將袁蜜抱起來,脫掉她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蓋上被子,然後自己脫光了鑽進去。
將袁蜜的兩隻小腳放在自己腹部,張遂一邊把玩著,一邊道:“你以後少跟她接觸。”
“雖然我憐憫她的處境,但是,這女人心思不單純。”
袁蜜躺在張遂身邊,側頭道:“她勾引你了?”
張遂對上袁蜜的美眸,在她紅唇上啄了一口,老實道:“是。”
“有好幾次。”
“但是,我哪敢?”
“這可是嶽父的女人。”
“而且,我之前跟你說過,我會算命。”
“我有一次無意間看了她左手掌心的紋路,算出這女人心狠手辣。”
“她甚至會將你父親的其他妾室全給殉葬了。”
袁蜜懷疑地看著張遂道:“不會吧?自從她進入這裡,我就和她接觸了。”
“她對人還是很和善的。”
張遂感歎道:“人心難測啊!”
“而且,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人都會變的。”
“你以前能想象,她會勾引我?”
袁蜜眯著眼睛道:“那你就真沒有動心過?劉氏床上功夫了得,父親被她服侍得服服貼貼的。”
“而且,她和檀姐姐一般長得豐腴,又會體貼人。”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和檀姐姐在一起,總是一邊做,一邊討論甚姿勢誰更舒服。”
張遂老臉有些泛紅道:“你怎麼老聽牆角?”
袁蜜嗤笑道:“你們每次都弄出那麼大動靜,我們不注意都不行。”
“每次我和幾個姐妹聚在一起,我們都會議論你和檀姐姐、春華那騷狐狸。”
張遂乾咳了幾聲。
這事,他是真不清楚!
袁蜜忽然將嘴唇湊到張遂耳邊,吹氣道:“你跟我老實招來,你真沒有乾過劉氏?你真乾過,我也不怪你。”
“如果劉氏從了你,能夠幫助你繼承父親衣缽,也沒甚不好的。”
“你都收了多少妾室了?多收一個也沒有甚。”
“今日之事,也讓我明白,兒子終究是兒子,女兒終究是女兒。”
“三弟犯了那麼大的錯,就因為他今日被殺,夫君你如此小心翼翼,甚至絕望。”
“你廝殺的時候,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那麼凶險!”
“這些不都是三弟搞出來的?”
“你豁出性命保父親,父親卻因為三弟的死這般對待你。”
“憑甚?”
“如果將來夫君你和大哥、二哥、大表哥起衝突,我今日一直在想,父親會不會讓你引頸就戮?”
袁蜜的俏臉上浮現怒意道:“自古帝王都沒有人性,我這次深切地體會到。”
張遂看著袁蜜如此神色,停下把玩她的小腳,而是捏住她的兩側臉頰,將她的紅唇捏成一個圓圈,吻了下,柔聲道:“蜜兒你能夠為我這般考慮,我很欣慰。”
“但是,我真的沒有對劉氏做過任何事情。”
“你也知道,你父親並不是特彆待見我這個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