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六年正月初十。
以田豐、趙雲為首的文武百官,開始大幅度離開鄴城,趕往各自的崗位忙碌。
張遂還沒有從三朝的餘波中緩過神來。
在納了趙雨之後,張遂去找了糜貞和孩子張豐。
張遂依舊沒有將張豐帶回來。
甄宓也在糜貞家裡。
雖然張遂和甄宓都在鄴城,但是,一年下來,張遂和她見麵的次數寥寥可數。
每次見麵,甄宓也是找理由離開。
幾番下來,張遂也懶得再糾結了。
此刻,糜貞正在夥房裡給張遂和張豐父子做吃的。
糜貞住處是有丫鬟的,張遂送過來的。
但是,自從糜貞生了張豐之後,兩母子和甄宓的吃的,都是糜貞親自動手。
糜貞一直很謹慎,擔心丫鬟會動手腳。
不過,糜貞和張遂倒是熱忱了不少。
此時,她一邊切菜,一邊絮絮叨叨作為正市長,和喬皓,也就是大喬、小喬的父親在經營商業,建立站點,培養信鴿遇到的難題。
各個站點的官員都有貪汙,而且執行不力。
一隻鴿子的培養需要用到的食物,官員往往以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價格報賬。
糜貞罵罵喋喋道:“貪這點東西,我不是沒有見過。”
“我兩個兄長從小對商業不感興趣,父母在世時,都是培養我的,我也見得太多這種行為。”
“水至清則無魚,我也能理解。”
“但是,有些人簡直沒有下限,貪數倍,甚至數十倍!”
張遂聽著糜貞絮絮叨叨,笑道:“你和喬老彙報上來的那些貪汙,我不是都第一時間處理了?”
“人嘛,會貪汙正常。”
“就像我麾下那些官員,你以為真的都一心為了這天下?”
“不說彆人,就是司馬防,那可是司馬家的家族長。”
“司馬家什麼沒有?”
“但是,司馬防去年收成之時,還不是偷偷將大量的糧食收到司馬家去?”
“而且,還安插了不少他們司馬家的嫡係。”
“可那又怎麼樣?”
“該敲打的敲打,該懲治的懲治。”
“唯獨不要往自己心裡去。”
“為了外人而讓自己整天不開心,傷的是自己身體。”
“沒有這個必要。”
“你憤怒了,你傷了身,這些人還逍遙快活著,多劃不來。”
糜貞這才停下切菜,一臉驚奇地打量著張遂道:“你小小年紀,倒是想得開。”
“我是想不開的。”
張遂笑著湊過去,從後麵摟住糜貞,將她裙擺下的褻褲拽了下來。
糜貞臉色紅了下道:“彆鬨。”
“宓兒還在這裡。”
“萬一她待會闖進來。”
“你們本來就磨嘰,看到了,她不得恨——”
糜貞的話還沒有說完,隨著張遂微微用力,糜貞咬著嘴唇,回頭無奈地瞪了一眼張遂。
張遂將她懷抱進懷裡,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
好一會兒,糜貞才閉上眼睛,脖頸朝著後麵揚著,俏臉貼著張遂的臉,壓抑著聲音呻吟起來。
正月廿日,張遂送走了顏良和牽招。
也是這一天,鄴城的熱鬨散儘。
張遂也開始投入政務當中。
除此之外,他也帶著部分官員投入興修水利之中。
雖然民屯+工分製有很大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