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坐在藍斯對麵的那位金棕色頭發的家夥直接出言反對,他看著藍斯的眼神很不友好。
金獅酒的出現實際上是在掠奪金標酒的市場,他們幾乎相同的酒瓶,雖然有差彆但乍一看幾乎一樣的酒標。
雖然金獅酒目前隻在利卡萊州和周邊地區蔓延,占領市場,但是被金獅酒占領過的市場,金標酒就很難反攻回去。
因為渠道完全被藍斯掌握在手中,他們想要重新打通渠道,把自己的酒送到銷售終端,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至少在禁酒令結束之前,是不可能的。
他們不可能向藍斯所擁抱的市場重新銷售金標酒,他相信隻要他們這麼做,藍斯肯定會舉報他們。
但反過來,他還不能舉報藍斯,因為他也要出售這些酒,麵向普通市場。
如果他舉報了藍斯,藍斯會不會也舉報他?
總之這是非常糟糕的情況,藍斯喊出金港城每年兩億的酒水市場,就等於在他們身上割肉!
疼得他都睡不著覺!
現在藍斯還想要當行業委員會輪值主席?
他冷笑了一聲,問過我沒有?
總之無論如何,他都不同意。
約瑟夫先生此時就像是藍斯養的狗一樣,不等藍斯有什麼反應他就撲出來撕咬,“藍斯先生是計劃的發起者和推動者,他對我們重返市場有著巨大的幫助。”
“而且藍斯先生雖然年輕,但是我和他聊過,他充滿智慧的談吐和言語使我折服,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們不能隻把他當作是一個年輕人去看待,他有很出色的頭腦,他會讓我們發展得更順利!”
“不管你們怎麼決定,反正我是堅決支持藍斯先生擔任第一任輪值主席的。”
旁邊立刻有人緊跟著說道,“我也支持藍斯先生當輪值主席。”
一共有四五個人支持藍斯,加上藍斯自己,眼瞅著他居然就有了接近一半的支持者。
金標酒業的家夥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雖然大家都不清楚這個行業委員會到底要做什麼,會做什麼,但肯定是一個對未來酒水行業影響巨大的委員會。
彆看主席都是輪值的,好像人人都有機會,實際上這裡的人並不是誰都有機會坐在那個位置上。
藍斯先坐上去,他再坐上去的機會就會變小。
同樣的,如果他先坐上去,藍斯想要“篡位”的難度就會提升。
這是絕對不能讓步的!
藍斯點了一支煙,“你光說反對,沒有說為什麼反對,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你?”
“理查。”
有人說了一句。
“理查先生,你對我的敵意很大。”
房間裡的人都如同看熱鬨一樣看著兩人,理查先生斜睨了他一眼,“你用卑劣的手段偷走了我們的市場,你還指望我笑著支持你?”
有人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並不是所有人的酒水都銷往利卡萊州,畢竟那邊離北方的酒廠稍微有些遠。
在過去酒水利潤還不算離譜的時期,運費就足以讓他們沒辦法和南方本地的酒水競爭,所以他們並不清楚這些事情。
不過有些人知道,他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之後,這些人看向藍斯和理查的眼神都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一方麵他們驚歎於藍斯膽子真他媽大,禁酒令都已經發布了,他居然還在瘋狂釀造酒水銷售向市場,是真的不怕死嗎?
另外一方麵,他們沒想到金標酒的主要市場居然被藍斯挖空了。
金標酒主要的市場就在南方,他們的市場被藍斯拿走了至少三分之一,關鍵還是消費能力最強的三分之一,所以雙方之間肯定存在著無法調和的矛盾。
聽到這人們開始更期待他們後麵的表現了,這種好戲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
拉奧先生其實也不太清楚裡麵具體發生的事情,現在聽那些人“普及”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雙方之間確實有著難以解決的矛盾。
他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藍斯背後是克利夫蘭參議員那個小群體,本來他們就處於上升階段,現在手中又掌握了巨大的財富。
財富就是資源,對於這些頂級政客來說,在權力的加持下,金錢已經變成了萬能的東西,它能解決所有問題。
國會中已經有了一些議論,有一些人認為克利夫蘭參議員這個小團體,有可能會考慮推動下一任總統大選的事情。
畢竟現在他們不缺錢,花個幾千萬嘗試著推動一名總統上台,對他們會有巨大的好處。
不管是總統配合參議員,還是參議員配合總統,掌握主動權的那個人總能獲得更多的好處和至高的權力!
從拉奧先生的角度來說,他更希望藍斯真的能勝選委員會輪值主席,這樣他在克利夫蘭參議員那邊,也能獲得一些情麵。
他斜睨了一眼理查先生,眼神深處帶著一絲厭惡。
老聯邦男人的情感就是這麼直接,你做對我不利的事情,我就討厭你。
對於理查的指控藍斯完全不承認,“我的酒出現在市場上的時候,市場一片空白。”
“你在金港城的酒水銷售渠道上刻上了你的名字嗎?”
“怎麼,你自己都不賣了還不允許彆人賣?”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說,你隻會讓人覺得你幼稚,還很可笑。”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沒有什麼東西就一定屬於你,那些失去的東西你可以靠競爭爭取回來,而不是哭著喊媽媽!”
理查先生被一通說臉色都開始漲紅,他這輩子哪受過這種氣?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了一些,青少年事情,又或是更大一些一直到現在,就算有人對他不那麼友好,也不會這麼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