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睡了這些年了,我第一次知道你原名叫獨孤大運。”
獨孤寒在旁邊臉憋通紅:“還我!”
“你咋不叫獨孤斯太爾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我!”獨孤寒這會兒臉都紅透了:“我都說了我不喜歡這個名字,老早便改了……”
“哦~~~豆芽子你還真是按照男孩養大的呢。對外獨孤寒,上族譜你就大運了。”
“好笑嗎好笑嗎!?”
夏林笑得咯咯響,但最後還是把聖旨給了她:“我記得獨孤家在大魏也是國公世家,怎麼這又封一遍?”
“彆管。”
獨孤寒氣咻咻的抱著聖旨跑了,夏林本來還打算上去刺撓刺撓他,但沒想到新的聖旨就來了。
這次可是針對夏林的聖旨,不過不是封賞而是敕令他乾活的。
“以當年春和啟土,依山就勢,增築新城。其製當周五十裡,基廣三丈,女牆高逾二丈五尺。役夫以本州丁壯輪番,毋奪農時;材木取衡嶽良材,毋傷民力。有司鳩工庀材,當以十八月為期。仍命大司馬杜如晦監其役,每旬具圖狀馳奏。
昔召伯巡行,憩甘棠而遺愛;範公經略,築海堰以安民。爾其體朕德意,慎毋縱吏卒擾民,務使版築之役不害耕桑,城郭既成永資保障。功成之日,當賜紫金魚袋以旌殊勞;若稽延誤工,亦必按唐律問罪。
布告中外,鹹使聞知。
敕如右,符到奉行。”
夏林沒跪,隻是在太監讀完之後接下了聖旨,而太監旁邊的人正是杜如晦。阿杜這會兒臉上也全是抱歉的笑容。
“十八個月,築城五十裡?玩我呐?”
“意思意思……意思到了便成。”杜如晦也隻是嘿嘿的笑:“哪能玩你呢,我還是監工呢,我玩你也不至於把自己玩進去。陛下的意思便是十八個月能讓他看到一個城池的樣子。”
夏林拿出地圖攤開在杜如晦麵前:“城牆不蓋了,直接擴充基礎建設。你覺得如何?”
“一切依長沙縣侯的意思辦便是,我隻是輔佐侯爺辦事。”
“你們倒是會使喚人,我是魏使。”
“也是唐侯。”
“牛逼。”夏林朝杜如晦豎起大拇指:“阿杜你不是一般人啊你。”
杜如晦沒有跟他在這個點上說廢話,隻是抱拳笑道:“在築城期間,長沙縣候可行生殺大權,不論官職、不論品級、不論地位,隻要阻礙築城者,隨侯爺處置。”
“拿我當刀使是不是?你們殺不動的人讓我動手是不是?”
“不敢不敢。”杜如晦再次抱拳:“杜某公務繁忙,還請見諒,恕不奉陪了。”
說完他屁顛屁顛的就跑了,而夏林拿著聖旨坐在那看了半天,突然也笑了出來,他哎呀了一聲:“你們這麼乾,那可就彆怪我了。”
“卓恒!卓恒啊。”
卓恒快步的從書房中走了出來:“師兄,你喊我啊?”
“好了,咱們的工作來了。你現在去長安城之中找你一些朋友,跟他們提一下重建鹹陽的事,注意要說明一下,這鹹陽的規模是長安的十倍,主理人是夏道生,打算要在大唐建一個屬於大唐的浮梁。”
“好的,師兄。不過卓恒好奇師兄為何要讓我去這樣說。”
“你去說就是了,具體的等你回來我再與你細說。還有,我明日會叫大唐的兵馬大元帥給我劃五千人過來,你知道該怎麼辦了?”
“明白。”
“哦!”夏林最後一拍大腿:“我給你在新城之中批一塊地,你以你的名義拉一批同道之人過去。咱們辦學校!這次築城會非常快,你的準備工作要在十個月內準備完,十個月後,咱們給他們上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