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掐著時間來到昨天老板直聘上,通知我來麵試的地方。
到地方我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彆墅區。
而且這個彆墅區竟然就是戴寧她家所在的彆墅區。
隻不過戴寧家住在山頂的獨棟莊園裡,這不巧了麼?
這個彆墅區算得上慶城數一數二的彆墅區了,住在這裡麵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
我給昨天聯係我的那個老板打了個電話,她讓我把手機給門口的保安。
她交代了幾句後,保安這才放我進入了彆墅區裡。
根據那個老板告訴我的區域和樓棟,我找到了老板家所在的彆墅。
這也是一棟獨棟彆墅,雖然沒有楚家的彆墅看著那麼大氣,但勝在精致。
這彆墅一看就是新建不久的,風格比較現代化,不像傳統彆墅那樣土豪氣。
彆墅的門口兩側種滿了鮮花,陽光下嬌豔欲滴。
證明這棟彆墅的主人是一個很愛生活的人。
也確實是這樣,喜歡美術的人,自然是有一些藝術氣息的。
我走到門口,整理了一下衣著,然後按下了門鈴。
“叮咚、叮咚!”
“是來麵試的嗎?”裡麵傳來一個聲音。
“是的,我是剛剛跟你聯係的。”
門突然就開了,裡麵站著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穿著一件很具有華國風格的連衣裙,簡約而不失優雅,那一頭咖色微卷的秀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使她看起來更加的成熟知性。
一張俏麗的臉上,似乎看不見歲月留下的痕跡,證明她平時保養不錯。
那修長的脖頸如天鵝般高貴優雅,凹凸有致身材,曲線曼妙。纖細的腰肢與豐滿的臀部形成迷人的對比。
特彆是她臉上那淡淡的笑容,無疑不散發著成熟女性獨有的魅力。
“你是剛剛和我聯係的吧?”她抬手攏了一下耳邊的頭發,淡笑著向我問道。
我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你好,我叫楚江河。”
“你是楚江河?”看樣子她似乎認識我。
我也沒有回避什麼,再次點頭。
她又問道:“楚明遠是你父親?”
看來她確實認識我,也不奇怪,有錢人幾乎都有一些共同的圈子,認識楚明遠自然不奇怪。
我也大大方方的說道:“是的,不過現在不是了。”
“為什麼不是了?”她似乎沒有讓我進去的意思。
也是,我是來給人家做家教的,自然得把我的情況了解清楚。
“因為從生物學上講,我不是他的孩子,但他養育了我二十多年,在我心裡他依然是我的父親。”
頓了頓,我又繼續說道:“他已經跟我斷絕了撫養關係,這個事情可能很快就會對外公布了。”
她聽我說完後,並沒有再問太多,隻說了句:“你還挺坦誠的。”
“我必須把這些情況跟你說清楚。”
她又上下打量我一番,說道:“我對你不熟,但也聽說過關於你的一些風波,你的名聲可不太好啊!”
糟糕!
這麼說,估計是不想用我了。
我並沒有打算就此放棄,繼續對她說道:“是,網上是有很多關於我不太好的說法,我也不否定,但現在我想重活一次。”
“嗬嗬,”她又笑道,“可你會畫畫嗎?你在網上跟我說你是美院畢業的,真的是嗎?”
我知道會遭到她的懷疑,所以也大大方方的說道:“不是,但我會畫畫,不會讓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