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酒店,就收到了一條好友驗證的消息。
點開一看,對方是吳珊珊,她在備注中寫道:楚哥,我是吳珊珊,麻煩通過一下,給你看個東西。
我直留給她手機號了,應該是按著手機號加的我。
現在我還用得著她,於是通過了她添加好友的消息。
很快,吳珊珊就發來一段視頻。
畫麵中,程俊拿著一根鐵棒,用力地敲在地上跪著的一個人身上。
那人瞬間就被打趴在地上,不停求饒。
可程俊並沒有罷休,他再次掄起鐵棒,用力地砸在那人身上。
打得地上那人蜷縮成一團,不停喊救命,不停喊求饒,不停的說他錯了。
程俊掄了幾棍後,似乎累了,他放下鐵棒哼哧哼哧的喘息著。
“你一句錯了,就完事了?知道老子損失多少嗎?你賠得起嗎?”
程俊怒吼一聲,似乎氣不過又再次掄起鐵棍砸了下去。
那人已經被砸得哭爹喊娘,臉上、衣服上、地上到處都是血!
程俊忽然又停下了,蹲下身來,伸手拍著那人的臉,“聽著,想讓我放你一馬,去給我做掉一個人。”
“好、好,俊哥,你要做誰?”
“楚江河,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我做掉他。你的那件事我就既往不咎,還能把你送出國,以後就在國外享清福吧。”
看到這兒,我怔了怔,這程俊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啊,竟然想方設法的都要做掉我。
地上躺著的那人也沒問楚江河是誰,就連忙答應了。
也能理解他,為了活命,什麼事情不能做的。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吳珊珊很快又發來一條語音消息:“視頻看了嗎?你自己小心啊!程俊要搞你了。”
“這視頻你怎麼拍到的?”
“我當時就在房間裡啊,他不知道我錄像了,放心吧。”
看來讓吳珊珊潛伏在程俊身邊,是一個明智之舉,要不然被他給陰了都還不知情。
行,開始主動找我麻煩了,那就好辦了。
不過最近我得小心點了,我在明敵在暗,即使知道這小子會來找我麻煩,可也不知道他哪天來,又是什麼時候來?
後麵兩天一切都挺平靜的,我白天都在葉佳怡家裡畫畫,到晚上很晚我才回酒店。
就怕晚上回去的路上被那人給陰了,所以每次我都是直接叫車到小區門口,然後送到酒店樓下。
可這兩天什麼也沒發生,也不知道是那小子慫了還是在想什麼辦法,當然我也沒有放鬆警惕。
這兩天葉佳怡也一直在家裡,她的時間很寬裕,不是在練瑜伽,就是在花園裡看書,要不就是喝下午茶。
她說她經營著一家商場,可是我從來沒見她去上過班,天天都在家裡,甚至也沒任何和工作相關的事情。
柳青也在家裡,這兩天她也沒讓柳青出門。
總之這兩天過得相當平靜,我的畫進展還算順利,基本上已經將大體的框架弄好了,接下來就是按照順序往裡麵填充就是了。
這也是一道繁瑣的工序,需要按照這幅古畫的相關手法和技巧,一比一的還原。
葉佳怡對我還算不錯,不回來打擾我,還會時不時的給我端來果盤和茶水。
這天晚上吃過飯不久,葉佳怡突然對我和柳青說道:“明天我要出趟遠門,可能過兩天才回來,你們倆給我老實一點,不要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