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已是深夜,我簡單洗漱後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窗外城市的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畫出一道細長的光痕。
我盯著那道光線,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一個月前在拉市的那段時間。
忽然,我又想起了那個醉酒之夜。
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那晚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了什麼。
如果是夢,可為何那麼真實?
如果不是夢,那童欣現在地反應完全不像跟我有過什麼肌膚之親的樣子。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想找童欣問清楚,可又開不了口。
想著這些事,不知不覺中進入到了睡眠中。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童欣居然在一起了。
就在我們結婚那天,戴寧回來了。
她還抱著一個孩子,是個男孩,她告訴我這是我的孩子。
婚禮現場我淪為笑柄,童欣也棄我而去,戴寧更是給了我一巴掌,怨我拋棄了她。
所有人都對我嗤之以鼻,罵我是個混蛋,甚至連特意趕來參加我婚禮的柳青,也對我失望透頂。
忽然所有人都離我而去,我想叫住他們,可嗓子裡卻發不出聲音,雙腳也像是被戴上了枷鎖。
也就在這時,又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出現在我眼前。
當我抬頭看她時,卻見她舉起一把刀,朝我捅了過來。
我醒了,被嚇醒的。
我坐在床上重重喘息著,回憶著剛才那個無比真實的夢境,隻感覺頭皮發麻。
窗外天已經微微亮了,我半躺在床上抽了一根煙,也沒再繼續睡了。
起床洗漱後,宋晚晴也在這時從房間走出來,碰見我跟我打了聲招呼:“林哥,這麼早就起了?”
我笑了笑說道:“做了個夢,嚇醒了就睡不著了。”
“做噩夢了?”
“也不知道算不算,就挺奇怪的。”
“看來你最近壓力有點大呀!要不出去旅旅遊放鬆放鬆?”
“沒事,我最近還挺輕鬆的,可能……想得有點多吧。”
宋晚晴走進洗手間,一邊擠牙膏一邊說道:“想寧姐了?”
“想了也白想,這麼久了,一個信息都沒有,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
“要不跟警察局那邊說一聲,看看能不能找到寧姐的下落?”
我沉默了一會兒,點頭說:“也行,確定她是平安的就行了,你先漱口吧。”
走出小區,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
我深吸一口氣,夢裡的壓抑感才稍稍緩解。
街角的早餐攤已經支起來了,熱氣騰騰的豆漿和剛出鍋的油條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買了兩根油條吃完後我就去了天鹿公司那邊,距離童欣媽媽演出還有一天時間,我得利用這一天時間把那個郭會長給搞定了。
要不然演出當天怕是要出問題。
來到公司裡,這次前台沒有攔著我了,並且見到我時還客氣的叫了一聲:“老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