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墨畫崖的路上。
金力源君在一旁感慨著:
“極武源君風采,當真是令人神往......不愧是被譽為蒼瀾最有望成就劫尊之位的大才,可惜,可惜......”
蘇淵聽出這話中有話,不由得問道:
“可惜什麼?”
金力源君剛剛是有感而發,一時說漏了嘴,顯得有些尷尬:
“隻是些捉風捕影的傳聞,究竟是不是真的,估計隻有撼山大人和學院高層才知曉。”
蘇淵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
“但說無妨。”
金力源君無法,隻能將自己聽到的傳聞說了一遍:
“傳聞極武源君在進入蒼瀾前,曾與內宇宙某個大勢力結下了梁子,據說是因為那個大勢力的聖女想要和極武源君廝守終身,但卻已經和另一個大勢力的聖子定下了婚約......”
“雙方定下了三年之約,這裡的三年是虛指,具體多少年,沒人知道,不過......對方畢竟是內宇宙大勢力的聖子,極武源君就算是天縱之才,終究是不可能贏下的吧?”
“若是簡簡單單的敗了還好,可這種決戰,勢必要分出個生死才是,若是就此——”
說到這裡的時候,金力源君停下了嘴。
但他不說,蘇淵也知道他本要說些什麼。
無非是‘就此夭折,實在是令人惋惜。’
“原來大師兄還有這樣的事情在身......”
蘇淵喃喃著,將這件事記在心中。
若是未來有機會,他或許可以幫上一把。
......
墨畫崖。
蘇淵找到了祈夜。
“許安顏呢?”
“被氣走了。”
“啊?被誰氣的?你?”
“什麼我,當然是你啊。”
祈夜笑嘻嘻地說道。
蘇淵眨了眨眼,自己什麼時候氣許安顏了?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具體怎麼氣的本小姐也不知道,但在你沒來的時候,她可是拿著你的槍好一頓摩擦哦~”
蘇淵:......
不是。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呢?
一旁的金力源君轉過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蘇淵把路儘槍從祈夜手中取了回來。
他感覺還是拿在自己手裡為妙。
“誒,你乾嘛?”
“之後要用了。”
“雜魚不是說要和你一起嗎?”
“我要不直接把紅妖叫出來和你一起吧,她應該能讓你的訓練效果更好。”
“不行!!!”
祈夜發出了尖銳的爆鳴。
她連連後退,雙手抱胸,仿佛下一秒紅妖就要出現似的:
“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個詞叫做‘循序漸進’?事情要慢慢來!
比如你和雜魚談戀愛,那肯定是先牽手,再擁抱,再摸摸這裡,摸摸那裡,最後才是關鍵一步,怎麼可能上來就那什麼什麼啊?”
說著說著,她發現蘇淵忽然將目光挪向一旁。
她心有靈犀地轉過頭,這才發現許安顏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祈夜的神情有些尷尬:
“那個,我就是比喻,比喻而已......”
對有的人來說,是比喻。
但對有的人來說,是描寫和敘述。
許安顏黛眉微揚,清冷的眸子裡帶著點點寒笑:
“繼續說,我在聽。”
......
在祈夜的哭喊聲中,飛船啟程,朝著絞肉城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