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還在醞釀風暴當中。
這邊的陳平生卻在魔都順風順水了。
騰飛AI手機發布之後,意料之中的銷量還不錯。
趕不上藍綠二廠,但也有望能平起平坐,就是一個時間長短問題。
家裡的小日子,除了安安現在遇到困難外。
小三陳路還是跟以前一樣,除了喜歡打遊戲,對啥貌似都不太感興趣。
就他這情況,長大了最適合繼承遊戲公司。
至於二屁丫還在讀初中,現在也才12歲,一天不胡鬨她就不舒服的典型。
至於她的大大大公司,已經全麵進軍奢侈品行業了。
賣什麼十塊一杯的奶茶?
幾十萬一隻的包包它不香嗎?
奢侈品行業不是那麼好乾的,不管是路易威登還是迪奧,香奈兒,哪一個不是曆經幾十年才發展起來的。
奢侈品首當其衝的還是品牌。
想要建立一個讓大部份人都認同,甚至是有錢人都覺得拎著它有麵子的品牌。
陳平生自問,他也做不到。
二屁丫能不能做到,他不好否認,也不好讚同。
反正拿個幾十億隨她去弄,萬一乾成了呢?
二丫頭之所以想乾奢侈品,主要就是她自己消費的都是奢侈品,普通人的東西她沒用過,完全不懂。
這些奢侈品就不同了,她一個個門清,也算是乾自己熟悉的領域吧。
大姐跟小妹陳琪一塊來家裡,還不是為了彆的事,而是想要將彭英接到魔都來住。
彭英回鄉之後,已經幾年都不來魔都長住了。
家裡親戚也很多都回鄉了,還一直留在這邊的,基本都是那些年輕一輩。
跟她們同一代的人了。
“哥…你要不要跟我們回去一趟?”
“我就算了吧,懶得回去了,以後也會回去很少。”
他現在回去動靜太大了,想小都小不了。
想找他談合作,談項目的人一大堆。
那些村裡人也會上趕著去他們家湊熱鬨,既然如此這還回去乾嘛啊。
也就他父母現在喜歡住農村了,人老了就會留戀自己出生的地方。
他現在明顯還不老。
“今年元旦我還想跟你一塊回去聚聚,既然你都不回去了,那我也不想回去了。”
小妹陳琪也不走了,她讓大姐一個人回去,馬上就要過元旦了。
元旦之後就是2026年。
一年一年的過得飛快,這日子啊就是不經熬,熬一熬都快沒了。
大姐兩個女兒都結婚之後,她都快抱倆孫子了。
陳平生想想,或許他也用不了太久就要抱孫子了吧!
安安現在還在大一,等她將零食快跑的事情解決完,大概就要讀大三了。
陳平生給她兩年時間獨立解決好這麼一家大集團,兩年之內要是還解決不好,那他就隻能自己出麵了。
……
廣州,白雲大學。
安安魔都頂級二代的身份,還是在這大學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少人知道她是魔都騰影,騰飛集團的雙料大千金之後,歪心思也動了起來。
一詩才大作的學生,竟然在她麵前吟起了唐伯虎點秋香的詩詞。
安安頭也不抬的從這人麵前走過,她其實挺清楚這些人心思的,不去打破就是給他們最後的尊嚴了。
這要是換了二丫頭,她怕是直接就會冷哼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彆人是不是癩蛤蟆,她不清楚。
但二丫頭自己肯定是天鵝,這是毋庸置疑的。
零食快跑的事,纏了她一段時間,安安左思右想之下,突然發現,她作為老豆女兒,最大的優勢不就是錢多嗎?
不管零食快跑出了任何問題,憑她自己手裡擁有的這些資產包括現金流,輕易就能在二級市場將它的股份收回來一大半。
既如此,她為什麼要怕呢?
又為什麼要瞻前顧後?
既然那些集團老人不再保持初心,她又何必再仁慈?
不得不說像她這種二代接班,跟老一批大臣那是天然存在矛盾的。
安安自己想明白這些點後,心裡也就有了主意。
這主意她甚至都沒有跟自己的父親說,她要跟那些集團老人做最後的攤牌。
大學本該是象牙塔的,但家裡的責任包括繼承義務,讓安安沒法單純的度過這四年時間。
隨著她的身份被揭開,先是自己導師天天來找她,然後又是學校一大群學生,變著法的想在她麵前表現。
不用任何偽裝之後,安安的排場也就完全被體現出來了。
平時出校門,那都至少有三台勞斯萊斯幻影,還有七八個保鏢,以及如沈幼微跟趙盈盈她們這樣的高級打工人,擔任貼身秘書一職。
唯一還跟著她忙前忙後的,大概就隻有宿舍當中的三個女孩了。
12月底,距離2026年元旦也才一天時間。
今天,就是她跟那些集團老人徹底攤牌的時間,她已經不想再這麼內耗下去了。
對老豆來說,零食快跑隻是家族企業當中一個並不是太耀眼的集團。
哪怕它市值幾百億,開滿全國也是如此。
而對安安來說,這就是一道大學考驗,關於她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成長,包括是否有能力當好騰影集團大千金的一道考驗。
零時快跑一共五位老人,這些老人都是在15年之前就跟著她父親的。
加盟集團至今已有十年時間。
說他們是集團功臣,這肯定沒錯,說他們是集團元老這也完全沒毛病。
但今天,她跟這些老人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得不爆發的時候。
她不想再忍,也壓根不想再等,自問做好一切準備的陳安安。
還是帶著自己的秘書團包括工作組,於零食快跑集團的廣州總部約見了集團五元老。
陳安安看著那些兩鬢斑白的集團老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
“父親讓我來接管零食快跑集團,我就來了,我知道你們當中大部分人都是不服我的,認為我年輕還沒經驗,但今天我想做一件事,那就是開除所有高管親屬,誰讚同,誰反對?”
“安安,這事不可操之過急啊。”
下首位第一個老人說道:“你還年輕,我們也知道你初心是好的,但這些人裡麵很多都是對集團有大貢獻的…”
“我不需要聽你們解釋那麼多,我隻問一句,誰讚同,誰反對?”
安安這次特彆強硬,她認為自己也該強硬,而且也完全具備強硬的資格。
“安安,你這就沒道理了吧,哪怕你父親坐在你那個位置上的時候,也從沒搞過這種一言堂。”
“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