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墨菲斯冷哼一聲,其中蘊藏的意思不言而喻。
馬丁看著兩個人就像是小學生一樣,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爭吵起來,連忙介入。
“路西法先生,我相信您一定知道我們來此的目的。”
“當然知道,夢境主宰竟然被凡人囚禁,這麼大的新聞我當然不會錯過。”
路西法雖然沒有說什麼嘲諷的話,但眼睛最後那一瞥,無聲當中表明了一切。
“你……”
“冷靜!”
馬丁連忙拉住墨菲斯,免得他一激動就要和對方決鬥。
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矛盾,怎麼一見麵就要打架呢?
馬丁壓住這個疑惑,拉著墨菲斯坐在吧台前麵,笑著對路西法說:“路西法先生,我和墨菲斯來此向您尋求幫助,希望您能說出那個從凡人這手中交易了墨菲斯頭盔的惡魔。”
“叫我的名字就行。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想見你,但為了咱們見麵不太刻意,我才沒有主動去找你。”
路西法笑眯眯的,整個人就像是在發光一樣,哪怕是馬丁看的也一陣恍惚。
當然這和性沒有任何關係,僅僅隻是一種對於美麗的欣賞。
“路西法,你就不能把身邊的光環給關一下嗎?”
馬丁順坡下驢,把客氣的稱謂去掉,同時抱怨了一下他身上無處不在的光環。
路西法為難的搖了搖頭:“哎,這玩意兒是我老爹安在我身上。上帝嘛,你也懂的,他總是喜歡張揚,我也沒辦法。”
緊接著,他又刻意壓低聲音,故意湊到馬丁麵前說:“要是知道你能勸說墨菲斯這塊兒固執的石頭,我就讓克洛伊留下來了。”
“那位克洛伊是?”馬丁故意裝傻,不想讓路西法覺得自己實在特意調查他。
關鍵在於,馬丁真沒有這麼做過,不然他就承認了。
路西法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你是從比多元宇宙更遠的地方之外來的,還知道一些特殊的你也很正常,不用在我麵前偽裝。”
“我隻是不想讓你覺得被侵犯了隱私。”
馬丁接過路西法遞過來的酒杯,抿一口。
熱帶風味飲料,不含酒精。
看來馬丁雖然沒有調查過路西法,但路西法卻沒有放棄過對他的關注。
“我可不像某人那麼小氣!”
路西法又暗戳戳的諷刺了像個雕像一樣站在那裡的墨菲斯,順手推給他酒杯。
“憑你這個混蛋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沒有和你拚命就已經夠大方了!”
墨菲斯將酒杯裡的茉莉色液體一飲而儘。
他的第一感覺就是苦,忍不住回想起被囚禁百年的孤獨寂寞和寒冷。
但很快,這侵入身體每一個角落的苦澀就如同潮水般退去,一絲絲淡淡的甘甜味慢慢鑽了出來,撫慰了他的身體。
雖然這種體會對墨菲斯來說,隻是一種感受,但也讓他激動的情緒緩和了不少。
即使如此,墨菲斯仍然不願意說話,繼續讓馬丁充當傳話筒。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丁有問題就問,一點都不藏著。
朋友關係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通常情況下隻有長年累月的共同利益基礎才能構築出堅實的關係。
但馬丁和路西法隻是第一次見麵,卻成為了朋友。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路西法死不了。
他討厭地獄,討厭地獄當中那些該死的惡魔,要不是為了被鎮壓的老媽和那一夥兒墮落的天使兄弟姐妹。
幾萬年前,路西法就從地獄當中跑路了。
所以他會和任何一個特殊的存在交流,緩解自己心中的苦悶。
“這件事情嚴格來說我隻有一半兒的錯。”
路西法看了一眼墨菲斯,打了個響指,隔絕了他的視線和聽力,然後才帶著些鬱悶說:
“那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墨菲斯喜歡上了一個人類女王。我們那時候也是第一次見麵,聊的不錯。我就想幫她考驗一下那個女王,然後……”
不用路西法說馬丁也知道隨後發生了什麼。
一個處在原始時代的女王怎麼可能擋住路西法的誘惑,上床是不可能的,路西法可不是什麼小頭控製大頭的人。
但那個女王一定是付出了傷害墨菲斯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馬丁無奈搖頭,終於明白他們兩個為何會這麼敵對了。
路西法為自己辯解道:“他們兩個當時如膠似漆,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那個樣子。”
“你可是地獄之王,這種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啊!”
馬丁並不懷疑路西法撒謊,因為對方傲慢到不屑於這樣做。
“可我當時也是剛剛墮天,地獄裡那一套,我根本不懂好嗎?”
路西法也很苦悶,他明明不喜歡地獄裡的那幫混蛋,卻還總是要給對方擦屁股。
“如果你願意,我倒是可以來當這個和事佬,不過效果如何,那要另說。”
馬丁覺得這是捎帶手的事情。
“不過你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向墨菲斯道歉。”
“當然,我可不是敢做不敢當的懦夫。”
路西法一口答應了下來。
馬丁又轉到墨菲斯身邊對他說起往事:“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資格評論對錯,但為了儘快找回頭盔,你就接受路西法的道歉吧!”
在馬丁看來,這事兒本來就不大。
一場幾萬年前談的戀愛,早就屁都不是了。
隻要給個台階下,墨菲斯很快就會把心中所謂的仇恨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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