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迪恩收到馬丁的消息便解鎖了星辰實驗室的種種防禦機製,並且通知喬派警察去處理現場的證據。
但馬丁並沒有將手上兩個不知姓名的罪犯交給中心城警方,要求巴裡將他們暫時關押在實驗室當中,最後交給聯盟的人。
“這樣一來,喬可要向我抱怨了。”
馬丁帶著巴裡來到中心城的港口,他們和你要快點重複私人飛行器,連忙趕到中心城的芭芭拉會合。
三人,不,應該說是兩人一車站在港口處,看著正在離開的貨輪,談論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們並不是要封鎖一切消息,而是美國大部分的警察並沒有接受過如何麵對超人類的培訓。那兩個不知名的罪犯,放在我們手裡才是最好的。”
馬丁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值得討論的地方。
“喬也不是什麼頑固的人,他會理解這一點的。”
“這輛貨輪的注冊地是非洲一個不知名的國家,連內陸湖都沒有。這是國際貿易為了避稅,常用的一種手段,但我們會隨時監視這艘船,找到這艘船停靠的地方。”
芭芭拉看著那艘貨輪遠去,麵無表情。
“具體工作怎麼做我就不指手畫腳了,你們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及時通知布魯斯,一定要死死咬住盧瑟的尾巴,絕不能讓那個光頭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現在的情況是爭分奪秒,大馬丁今晚就算得到消息也沒法去行動,身份的改變需要時間。
所以讓巴裡和芭芭拉得到任何消息都通知布魯斯,讓他來指揮這些事情。
“放心,我們一定儘全力把盧瑟的秘密全都找出來,公諸於眾。讓那些像天氣星頭不響的叛徒無所遁形,也讓華盛頓看看他們都做了什麼蠢事。”
巴裡和芭芭拉向馬丁許下承諾。
馬丁笑著回答說:“華盛頓每年乾的蠢事,他們自己都數不清。你要是指望他們承認自己犯蠢,那你就是在犯蠢了。”
美國人對公權力的態度十分糾結,這是一個大型島國獨有的特征,在歐洲人身上其實都不怎麼常見。
從英國到法國,在過去都形成了一個強勢且有控製力的政府,不像美國那樣幾個社區的人結合起來就能夠通過某種煽動民意的方式對抗政府的決定。
但是,在普遍對政府存在不滿的情況下,美國人又對美國這個符號相當認可。
哪怕是巴裡和芭芭拉這樣的人,也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根除掉這種從小培養出來的意識。
“你們去忙吧,我要找個地方休息了。”
馬丁吩咐完,就把身邊的兩個人趕走,一個人待在港口上,感受著夜晚的冷風,放鬆意識,切斷身上的感知器,緩緩進入了睡眠,也就是機器的休眠狀態。
……
“fuck!”
就在華盛頓的盧瑟可以說是遭遇了一次徹徹底底的滑鐵盧,他這次算是用儘了全力,但卻沒有對正義聯盟造成多少傷害。
這次失敗讓盧瑟失去了一切,事實明明白白的甩在他的臉上。
所有人都知道盧瑟徹底輸給了正義聯盟,這個聰明的大腦袋改變不了人多力量大的事實。
就算盧瑟能用高智商和幾乎沒有了道德底線,擊敗某個英雄,但當正義聯盟共同進退的時候,這個所謂的天才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彆。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腦海當中有關那個神秘機器人的所有意義正在慢慢消失。
他仍然記得正義聯盟有一個神秘的控製者,但卻不記得這個控製者是誰,有什麼特征,或者是在什麼地方出現過。
“這不可能!”
如此意識到自己的記憶正在發生某種逆轉的變化,他衝到會議室裡試圖在紙上,地板上,玻璃上,電腦上……
在一切能夠記錄信息的地方用任何能夠記錄信息的方式,想要寫下今天所看到的東西。
但他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所有被記錄在載體的文字和圖畫都在改變,變得讓盧瑟感到陌生,難以認識,隨後就緩緩消失於無形。
盧瑟的眼睛充血,滿是血絲,為了記下自己腦海當中正在逐漸消失的記憶,在能觸碰的到一切東西上書寫,但即使十指磨得血肉模糊,露出白骨,他的努力仍然是徒勞的。
“不,沒有人能夠控製我的大腦。”
盧瑟武力的跪在地板上,他扯著嗓子嘶吼著,就像是走入絕路的野獸,發出武力的悲鳴。
“我是萊克斯·盧瑟,我的大腦,我的記憶”
整個世界對這一天的記憶,都隨著馬丁身份的改變而發生了變化。
知情者、不知情者、不願遺忘者.都隻能看著這些發生,沒有誰能夠插手此事,也沒有誰能夠改變這樣的變化。
但不管馬丁怎麼變化,世界仍然在向前走著,所有的高興快樂,遺憾痛苦都成了過去的事情,等待著未來的決定。
“先生!”
馬丁隱約之間聽到了有人一遍遍叫著自己。
這個聲音很陌生。
看來我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先生!”
“請您醒一醒,先生!”
馬丁猛地睜開眼睛,他看到是寫滿英文字母的書和一張沒什麼特殊的辦公桌。
他直起身體,看向四周,一間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辦公室映入眼簾,身邊還站著一個南美長相的清潔工。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馬丁沒有費儘心思取材自己的處境,有什麼問題直接就問了出來。
“您這是在藍穀鎮中學的學校裡。馬丁先生,您一定是又熬夜工作了吧,像您這樣負責任的老師,現在真是不多見了。那些學生能有您這樣的老師,真是他們的幸運。”
馬丁微笑著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