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幾秒,急忙起身,連連擺手,“不,不,我也有錯,我也不該罵你,更不該打你。”
大飛也說:“我也不該打你。”
旁邊,沈老三滿意的點頭,奶奶也笑了。
等大人進屋了,俊俊立刻垮下臉,“要不是爺爺讓我道歉,我才不跟你們說對不起呢,你們倆打得我疼死了。”
我立刻瞪他,“你當我屁股不疼?你是不是還想打架?”
大飛擼袖子。
“不打,我又打不過你們兩個。”俊俊坐到台階上,“不過,我真不是故意罵你,你看著真的很短命。”
我忍不住摸自己的臉,詫異問:“你也會看相?”
我雖然能看相,但我看不出我自己的麵相。
他搖頭,“不會,我就是看見你的臉,心底就有一道聲音告訴我,你很短命。”
“啊?這也行?”
我愈發驚奇。
他說我短命,我還真不驚訝。
黃老太早就說過,我十歲這年有一場大劫。
大飛聽不懂我倆的話,急得不行,“你們在說啥?”
“在說蟲子。”我把大飛拽近,聲音壓得低低的,幾乎就剩氣聲兒了,“你們說實話,我爺給你們喝的符水,你們喝著啥味道?”
我一提符水,俊俊就饞的舔嘴角,回味著說:“喝著特彆清甜,我還想喝。”
大飛連連點頭,“對對,不但喝著甜,聞著也香,喝完特彆舒服。”
看來,真的隻有我覺得那符水腥臭難聞。
“老沈,老沈!”
突然,大門被推開,村長急匆匆走進來,“出事了,去山裡打老虎的人失蹤了倆!”
於傑被老虎咬死,內臟還被老虎掏了。
鬨得我們附近幾個村子人心惶惶。
怕老虎再次下山害人,縣裡組織人手進山,說要把老虎抓了或者是打死。
我沒記錯的話,他們是昨天下午進的山。
我後背不由得發涼,失蹤的人不會跟後山有關吧?
村長也說:“老山,這倆人不會像二強和三利那樣,被後山的東西給禍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