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一切後,宋遠山坐在豪華的小型會客廳裡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年輕的服務人員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瓶名貴的紅酒,打開後便倒入醒酒器中,開始做一些喝酒前的準備。
宋遠山好像是考慮好長時間,最後才鼓起勇氣問道“蘇大師,那玉如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上次摸到它的時候感覺身體特彆舒服,您能不能拿出來讓我把玩一會兒?”
宋遠山笑嘻嘻的搓著手,一副十分期待的樣子。
蘇辰歎了口氣,“老宋,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咱們倆下飛機就分道揚鑣,我把玉如意給你,從今以後咱們再無瓜葛。”
“啊?那可不行啊!蘇大師你是誤會我了,我哪裡是不相信您呢!我就是開玩笑的,我不看了還不行嘛……”
蘇辰的話還真把宋遠山嚇了一跳,趕緊發誓再也不提玉如意的事了,不過心裡倒是挺鬨心的,總覺得好像是被蘇辰給搶了一樣。
蘇辰看出來他的想法,安慰他說道“放心吧,這幾天我們去一趟秦嶺洞穴,之後我會幫你煉製一個延年益壽的法器,絕對要比這個月如意強很多,沒準能讓你夜夜**呢。”
“誒!我聽蘇大師的。”
宋遠山連連答應道。
此時的他對蘇辰可以說是死心塌地,他覺得自己如果想要延年益壽,如果蘇辰做不到,那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其他人能做到了。
這就像是傍大款一樣,天天陪著老板吃喝玩樂,偶爾幫著老板排憂解難,至少能混到一些錢財花。
現在的宋遠山就是天天陪著蘇辰,公司的事自然由他孫子管理,他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能從蘇辰身上得到益壽延年的好處。
這個時候,那個好看的服務人員遞給蘇辰一杯剛剛榨好的果汁,臉上滿是嬌媚的笑容,看向蘇辰的雙眼都透著欲念的光。
這個女人看樣子大約二十歲左右,宋老挑的女人那前凸後翹是必須的,其實蘇辰倒是不太喜歡這麼雄偉的,他更喜歡那種含苞待放的青澀感。
不過女人的裝扮倒是讓蘇辰有些感興趣,隻見她白皙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項圈,看起來像一隻很乖的寵物。
渾身上下隻穿了比基尼的內衣,兩塊布加起來都沒有二兩重,纖纖細腰上,以及兩個白嫩的腳踝處帶著金色的小鏈子,上麵還有個鈴鐺,走起路來能聽到叮叮當當的響聲。
還彆說,在視覺上如果給你在匹配上聽覺上的刺激,就會頓時提升不少趣味性來。
蘇辰乾了杯子裡的果汁,然後輕輕一摟女人的肩膀,女人順勢就跟著蘇辰走去……
一個小時的時間,那鈴鐺叮當作響,幾乎就是一直沒有停過。
蘇辰走出豪華單間,此時宋遠山並不在這裡,應該是去了另一個房間休息區了,蘇辰眼神裡有些意興闌珊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口。
腦海之中閃過那個奇怪的符文,當他在玉如意上麵看到這個符文的時候,他當時就可以肯定這個符文出現過在父親收藏的一本書上。
童年的記憶十分有限,而且都是片段的,沒有一個值得參考的完整記憶。
他隻記得,父親得到那本書後,每天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翻看,就好像裡麵有什麼特彆吸引人的內容一樣。
嘩啦一聲,單間拉門的聲音打斷了蘇辰的沉思,女人白花花的走了出來。
走到蘇辰的身邊,跪下來給蘇辰的酒杯斟滿,然後又幫蘇辰一直叼著的香煙點燃。
蘇辰臉上泛起微笑,輕輕朝著女人的臉上呼出一口煙,女人沒有閃躲,反而給了蘇辰一個嬌羞的微笑。
又過了幾個小時,飛機終於在一處飛機場降落了下來。
一輛奔馳早就等在了飛機場中,蘇辰和宋遠山上了車,便朝潛龍鎮出發。
入住了一家酒店,宋遠山看著這簡陋的房間麵露苦色,但是在蘇辰麵前他不敢過多抱怨。
隻是提議去找一家更好的,但是聽說這家已經是整個鎮最牛逼的酒店之後,也就不吱聲了。
由於這裡距離清州市將近七百公裡的距離,所以宋遠山的親信們應該會在晚上之前到這裡。
而且他的那個考古專家老朋友黃小天,也會和宋遠山的人一起到這裡。
反正這個時間也沒有彆的事情,蘇辰就在小鎮裡隨便走走。
到了一家裝修十分彆致樸素的小飯店,蘇辰一個人進去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啤酒,自斟自飲起來。
不一會兒,就又進來兩人,一位是個年紀很大的瞎老頭,手裡拿著拐杖,扶著他的是一個小女孩,聽她對老頭的稱呼斷定應該是老頭的孫女。
瞎子老頭和小女孩坐在飯店的一個角落,兩人隻點了兩碗麵,不一會兒就吃完了。
看他們離開,蘇辰也起身跟在他們之後。
女孩攙扶著爺爺慢慢地向前走著,這個女孩大概十幾歲的年紀,看她發育的情況有點營養不良的感覺,但是樣貌絕對屬於極品的行列。
蘇辰眯著眼看向走在前麵的老頭,隻見他穿著破舊的吊腳褲,兩條小腿明顯不一樣粗細,而且從他的體態來看,那兩條腿也是一長一短。
不過怪就怪在這裡,他這樣殘疾的雙腿,走路的時候竟能配合著拐杖與常人姿態無異,蘇辰見得多了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就是用的勁氣啊。
看出這點,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蘇辰微微弄出來點動靜,果然,老頭就真的發現了自己。
“哪位朋友啊,有什麼事不能當麵聊聊嗎?”瞎子老頭站定了腳步,沉聲低吼了一聲。
蘇辰緩緩現出了身形,渾身周圍蒸騰著紫色的濃鬱真氣。
瞎老頭不禁後退一步,攙扶著他的女孩也一臉驚恐之色的看向蘇辰。
“老人家,我也沒彆的惡意,就是想看看這丫頭胸前的紋身罷了。”
“你!臭流氓!”女孩滿臉羞愧紅得發熱,憤恨地看向蘇辰罵道。
可那個瞎老頭子,臉上的神色卻是更加的凝重。
“怎麼,不願意嗎?那就彆怪我來強的了。”蘇辰淡笑著說道,仿佛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一般。
說罷,蘇辰不再壓抑身上的氣勢,體內那已經被壓縮到了極致的金匱真氣,此時猶如困獸般迸射而出,彌漫在周圍十幾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