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去剩六_我釣魚佬,怎麼成道家天師了_在線言情 

第77章 去剩六(1 / 1)

這留仙穀第一天的比賽,可謂是狀況頻出,插曲不斷。

先是那第一場的“五行逆亂”比試,難度頗高,直接就像一把銳利的篩子,將眾多參賽人員篩了一遍,參賽人數一下子就縮減到了僅僅&nbp;10人。

本以為接下來的賽程能稍微平穩些,可誰能想到,後麵的猜箱厲鬼環節,那更是如同海上行舟,風波不斷,跌宕起伏得厲害。

在這一環節裡,各種意外情況是接二連三地發生,參賽者們各顯神通,有的憑借獨特的法寶,有的靠著巧妙的技法,可過程中也是事故不斷,狀況百出。

等到這一輪比試全部結束之後,又有四位參賽者遺憾出局,在這一片紛亂嘈雜之中,最終隻剩下了六位學徒能夠順利進入到後天的賽事當中,真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留下來的都是有幾分本事的。

而這六位脫穎而出的學徒,正是羅盤薑玉郎、擅長八卦步的林羽墨、手握三清鈴的自閉症道士羅孤雲、用立筷子之法的濃眉道士蔣濃奇,以及閆家的兩位小輩,閆守道和閆守觀。

說起這閆守道和閆守觀二人,他們正是在最後進行猜箱的兩個人。

在那猜箱環節裡,他倆的表現乍一看似乎是平平無奇,並沒有什麼特彆出彩的地方,既沒有施展出令人驚歎的高深道法,也沒有展現出多麼獨特巧妙的手段,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倆居然每次都能準確命中,這可就引起了裁判席上一些學徒的師父們的不滿了。

那些師父們心裡那叫一個不服氣,一個個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可又敢怒不敢言,隻能在心裡暗自嘀咕著“哪有這麼巧的事兒,這閆家的兩個人偏偏藏在最後上場,誰不知道賽事末尾審核寬鬆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潛規則,難道這裡麵就沒點彆的門道?”

其實這閆守樸和閆澄觀二人原本可不姓閆,他倆分彆姓王和孫,原本隻是閆家外圍的弟子,並不屬於閆家嫡係一脈。

後來他倆為了向閆家顯忠心,也是想著能有更好的發展,便主動提出改名換姓,就這樣進入了閆家的嫡派之中,而且正好歸入了閆家老四閆爭衡的帳下。

這閆家老四閆爭衡在閆家的身份地位以及實力,是僅次於閆家老二閆驚雷的存在,隻是頗為奇怪的是,他這次卻並未現身。

這就引得不少人在私底下紛紛猜測起來了,有人覺得這次閆家老二閆驚雷主持這大會,似乎已經表明了閆家掌舵人的權杖正在慢慢地交付到他手中,而閆家老四之所以沒有露麵,恐怕是爭不過他這位哥哥,所以隻能被迫隱身了,把這露臉的機會都讓給了哥哥。

這一天的比賽得到的結果讓人議論紛紛。

待這六個人晉級的消息正式宣布之後,他們六人便被安排準備前往指定休息的地方。

這時候,夜已經深了,整個留仙穀都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隻有那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還有眾人離場的聲音打破這夜的寂靜。

在眾多青衣道士們收拾場地的時候,文叔和吳蝶衣好不容易終於有機會能和薑玉郎說上話了,一見到薑玉郎,文叔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薑玉郎的肩膀,滿臉笑意地說道“你小子算是爭氣,今天這表現,那叫一個機靈,可沒給咱們丟臉,我和你師叔在裁判席上看著,可都為你捏了一把汗,不過好在你沒讓我們失望啊。”

薑玉郎聽了文叔的誇獎,心裡挺高興的,不過他這會兒心裡更惦記著後天比賽的事兒,趕忙湊上前去,一臉急切地問道“文叔,您知不知道後天的比賽消息,您趕緊給我透露點唄,我也好提前有個準備,這心裡沒底兒的,怪不踏實的呢。”

文叔一聽這話,頓時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透露啥啊,我在這裁判席上坐著,那感覺跟坐牢差不多,周圍這麼多人盯著呢,有啥話也不敢說。而且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哪是讓你們單純地比賽,分明就是給我們這幫老家夥秀肌肉呢,這背後的門道可深著呢。”

薑玉郎一聽,頓時滿臉疑惑,“啊?”了一聲,瞪大了眼睛問道“叔,您這話是啥意思,我咋沒太明白呢,怎麼就秀肌肉了?”

吳蝶衣在一旁見狀,便笑著解釋道“玉郎啊,你那會被控製著出場外了,所以沒看到那震撼的一幕。那閆家老二閆驚雷,居然可以手搓天雷,那可是掌心雷,這種場麵也就在幾本古籍之中提到過,今天可倒好,實實在在地給我們表演了一回,那場麵,可真是讓人開了眼了。你也清楚,你師父和我平日裡捉鬼驅邪,那都得依托著法器,或者靠著符咒才能勉強施展法術,還總覺得自己修煉了一些法力,又積累了不少寶貝法器,挺厲害的了。可今天這麼一看,在真正的天雷訣麵前,咱們那些本事,就像是螞蟻看見了大象一樣,根本不值一提。我這輩子啊,彆說是學會了天雷訣了,哪怕就是能讓我看上一眼,那就算是死了也值了,那可是道家至高無上的秘籍啊。”

薑玉郎聽了吳蝶衣的話,心裡湧起一股豪情壯誌,拍著胸脯說道“蝶衣師叔,您彆灰心,我幫您想辦法,說不定哪天我就能把這天雷訣弄到手,讓您也見識見識呢。”

吳蝶衣一聽,趕忙擺擺手,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想什麼辦法?搶啊?你可彆開玩笑了,就那閆驚雷,那法力高強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彆說你了,現在就是把我和你師父捆在一起,估計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人家一個小手指頭,你可彆瞎琢磨了,還是老老實實準備你的比賽吧。”

薑玉郎卻一臉自信,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叔,您放心吧,我先努力拿名次,這閆家掌舵人還沒出現呢,我就不信沒機會。總之我會留意著,找機會的嘛,您就瞧好吧。”

文叔一聽這話,頓時不安起來,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問道“找機會?找什麼機會?你可彆犯糊塗啊,不會你也想改姓了吧?你要知道,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彆到時候得不償失啊。”

薑玉郎哈哈一笑,趕忙解釋道“叔,您想哪兒去了,剛才我聽場外一些風言風語了,知道最後那倆姓閆的是改的姓。不過我心裡也清楚著呢,這閆家那可是深不可測,真正的高手都藏在暗處呢,就今天上場的這倆人,明顯實力一般般,我感覺就是閆家故意讓外人看的罷了,應該就是想讓彆人看到加入閆家的好處,可實際上這倆人明顯都沒得到什麼真傳,我又怎麼會上他們的當呢,您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文叔聽了薑玉郎的解釋,這才放下心來,長舒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你明白就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老窩,肯實實在在教你東西的,還得是我,你可彆被那些表象給迷惑了,踏踏實實地準備比賽才是正事兒呢。”

就在這時,幾位青衣道士走了過來,開始分開各個師徒之間的交談,說是要分邊休息了,而且還規定明日師徒之間也不許會麵。這一下,原本熱熱鬨鬨聊天的眾人,都隻能無奈地停下話語,各自朝著規定的方向走去。

林羽墨也正在跟他那文叔告彆,臉上帶著幾分不舍,嘴裡還不停地叮囑著什麼。

而那位自閉症的道士羅孤雲,則是歪著頭,靜靜地聽著他師父的話,隻是那眼神卻有些遊離,仿佛心思早就飄到彆的地方去了,對周圍的離彆場景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感觸。

薑玉郎看著這分彆的場景,心裡也挺不是滋味兒的,不過他還是轉過身來,向吳蝶衣保證道“放心吧師叔,您的夢想我會幫您實現的,您就等著瞧吧。”

讓吳蝶衣沒想到的是,這薑玉郎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在日後竟然真的實現了。

自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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