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永超省長說的沒毛病,我也非常喜歡真誠!”
“既然如此我就不兜圈子了!”
“但說無妨!”
“你那邊兒沒得到點兒啥消息?”
“不知永超省長指的是?”
“又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振功書記已經病倒四天了,按說咱們是當天上報的,組織上不可能對這事兒沒有關注,那麼正常應該有信兒了啊!”
“嗬嗬,你也說了那是正常情況,目前振功書記人都沒醒,所以說有些事情領導也需要考量清楚嘛!”
“要這麼說我也理解,但就是覺得這事兒有些反常?”
“永超省長覺得哪裡不對嗎?”
“也說不太清楚,可崗位調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能理解,但這種局麵總得給個通知吧?”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兒迷糊,正常邏輯確實應該給一個,由你暫時主持全麵工作的通知是不是?”
“說對了一半兒,其實由你暫時主持省委工作也沒毛病!”
“嗬嗬,咱倆兒就彆在這兒互相想美事兒了,我想如此組織也是有著一定的考量,你覺得是不是在等振功書記醒來呢?”
“這種可能也說得過去,但就怕出什麼意外,畢竟如果有人要過來摘桃子、事情也是這種局麵!”
“永超省長想多了不是,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有沒有那條通知都一樣!”
聽葉正剛這麼一說!
叢大省長也是深深地歎了口氣。
畢竟在這件事情上,他也明白自己有些過於患得患失了。
不過事兒沒攤到自己身上,誰也無法感同身受,畢竟彆看他這次進步、在級彆上沒變化,但如果順利邁上去,身份地位馬上就會有一個質的變化!
“哎,但願如此吧!不過正剛書記能不能給我交個實底兒呢?”
“永超省長又繞彎子了不是,你指的這個底兒到底有多實呀!”
“逗我玩兒是吧,畢竟可不是誰都有你那樣的背景啊!”
“我家裡?”
“對頭!”
“實話講在事情發生的當天,我確實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這不也在這兒、抓耳撓腮的等呢嘛!”
“沒騙人?”
“嗨,你這話說得可就有些傷人了,這種事情我有必要跟你撒謊啊!”
稀裡糊塗的兜了一圈兒。
毫無意外的又吃了一顆軟釘子,這讓叢永超既憋屈、又無奈!
可偏偏拿葉正剛又沒辦法,畢竟他確實是抱著占便宜的想法來的,可看目前的情況,想要空手套白狼是行不通了!
“正剛書記,既然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咱就直截了當、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哈哈,永超省長早就應該如此,咱一家人總嘮兩家嗑、不爽快呀!”
“我就想問問,之前咱們兩個之間的約定還做不作數!”
“那是肯定的呀!首先我說話、一向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其次有些時候明知自己胃口好,但一口吃個胖子的荒唐事兒,我也肯定不會去做!
所以說永超省長儘管放心,我這人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在這件事情上咱倆兒是合則兩利,藏小心思、耍小九九,注定是滿盤皆輸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