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奇跡的提賈尼興奮的給夏爾發了一封電報:
“你是對的,少將,所有一切都像你預估的那樣。”
“我們不需要擔心射程的問題,也不需要擔心精度。”
“敵人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我相信此時他們的內心一定處於絕望中!”
……
夏爾依舊在巴黎,他沒急著回前線。
他不需要急,此時軍隊還沒發起總攻,現在是用火箭彈消耗德軍炮兵的階段,將它們消耗到一定程度甚至崩潰,才是進攻的最佳時機。
如果現在命令裝甲部隊推進,德軍炮兵完全可以無視火箭炮“精度不足”的壓製,選擇將炮口對準坦克群。
夏爾坐在麗茲酒店的會議室內,端著一杯熱水在爐火前一邊烤火一邊靜靜的等著。
冬天乘坐“敞篷”飛機趕來趕去不是什麼好體驗,儘管夏爾已添了許多衣物卻依舊被凍得瑟瑟發抖,直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熱水是好東西,它能迅速把溫度帶到體內再由血液流遍全身。
沒等多久,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接著一臉落寞的福煦出現在門口。
“嘿,少將。”福煦上前與夏爾握了握手,眼神中不間意的透出些羨慕。
“將軍!”夏爾恭敬的起身相迎,等福煦在沙發上坐下時,才坐在對麵。
“找我有什麼事嗎?”福煦打趣道:“不會是希望我出任你的顧問吧?”
夏爾不需要顧問,也沒人能出任夏爾的顧問,尤其福煦還是“進攻理論”的奠基者。
然而,夏爾卻一臉真誠的回複:“如果您願意,隨時都可以,將軍。”
福煦眼睛一亮,他心動了。
福煦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雖然他也要麵子,但如果可以呆在軍中繼續指揮部隊作戰,他可以放下一切。
然而,夏爾接了一句:“不過,我認為您不應該隻是做一名顧問,將軍。”
福煦自嘲的笑了起來:“一個月不見,你比以前更會說話了。”
福煦暗指夏爾虛以委蛇,夏爾分明是不希望他任顧問,卻偏偏要說“不應該隻是做一名顧問”。
“我是認真的,將軍。”夏爾將準備好的熱咖啡推到福煦麵前,不急不緩的回答:“我認為,您更適合任總司令。法軍總司令,兼聯軍總司令。”
福煦一愣,接著“嗬嗬”笑著,端起了咖啡淺喝一口。
這是不可能的,自己正發配為“軍事研究中心主任”。
然而,夏爾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眼裡也沒有嘲諷,他隻是靜靜的坐著望向福煦,等候福煦的答複。
福煦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接著轉為震驚和疑惑。
這小家夥是認真的,他真的希望我成為總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