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原本以為紫袍所說的一一進入,是出來一個再進去一個,誰知道卻是排著隊一個個魚貫而入。
踏入園子的一瞬間,陳觀隻感覺眼前一花,園子之中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這園子是特殊的多重空間嗎?那也不對,就算是多重空間,每個人都可以進入不同的空間,那秘靈難道也能夠分身為19個,同時與不同的人見麵嗎?”陳觀心中想著,目光打量花園裡麵。
這園子很大,裡麵隻種了一種花,形似薰衣草,但是顏色有些不同,這裡的花是粉紅色的,看起來少了幾分神秘,卻多了幾分活潑,猶如青春活潑的少女。
偌大的園子裡麵,大片的粉花連成了湖,而在那花湖之中隻長著一棵樹。
樹皮發白,連葉子也是白的,但是那種白卻並不光鮮,明明長的很茂盛,枝葉茂密的隻有絲絲光線能夠透過,但是看著卻死氣沉沉,有種石灰的蒼白質感。
在那絲絲縷縷陽光透過的樹蔭下,盤坐著一個穿著鋼鐵盔甲的身影,因為隻能看到一個背影,所以看不他的模樣。
“琴棋書畫,你擅長什麼?”樹下盤坐的身影開了口,聲音軟軟糯糯,是屬於溫柔少女的聲音。
“都不擅長。”陳觀停下了腳步,打量著背影。
那盔甲被打磨的光滑如鏡,把四周的景象都映照的纖毫畢現,倒映出的粉色花朵,把那盔甲都染成了粉色。
盔甲的造型十分華麗,還有金屬鑲線工藝,上麵有著黑色線條鑲嵌的描邊,隻是那些線條也都被打磨的光亮如鏡,同樣映照出了粉色的花朵,隻是粉色花朵在上麵又成了另外一種顏色。
“你擅長什麼?”那身影又問道。
陳觀仔細想了想這個問題,他一時間還真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擅長什麼。
學院中教的東西不少,父母也教過他一些東西,他都有好好努力去學。
雖然父母對他沒有什麼要求,但是陳觀自己好像從小就有一個意識,似自己這樣的家庭,如果自己不努力,那麼以後很難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也許是因為性格的原因,陳觀不喜歡與人爭搶。
就像是坐公交車或者是地鐵,他會走在最後麵;就像是吃飯,他不喜歡去那些生意火爆需要排隊需要搶位的飯店。
可是這樣做的結果,卻是他坐公交車很難得會有坐位,去吃的那些飯店,大多都是不太好吃的。
有一段時間,陳觀很困惑,隻是那個時候他年紀太小了,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於是陳觀就去問了自己父母這個困擾他的問題,母親陳玉蓮給他的答案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想吃什麼,可以自己學著去做,你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隻有你可以做出自己最喜歡的味道。
當時陳玉蓮捧著陳觀的小臉,笑著說道:“不過你有媽媽,所以現在還不需要自己動手,想吃什麼告訴你美麗善良可愛的媽媽就可以了。”
陳觀當時沒有說自己想吃什麼,雖然陳玉蓮做飯挺好吃,但是再好的味道,從小吃了那麼多年,也想要換換口味了,他想去外麵吃,哪怕外麵的飯並不好吃。
於是陳觀又問了父親同樣的問題,希望得到不同的答案。
陳星河笑著對他說道:“兒子,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意思是我需要鼓起勇氣和他們去爭去搶對嗎?”小陳觀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