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我們都是相當團結友愛的,而且有什麼事情確實是可以進行商討的,我們也可以明明確確的和你說,隻要能夠得到那個人的名字,我們確實是能夠挖出更多的柴油公司的一念,到時候功勞不隻是你們高層管理者的,也有我們中層管理者的,我們兩邊人會一起分享這個蛋糕,這樣的話誰都不會落入下風。”
就在旁邊另外的一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和吳健關係更好的一個頭目也緩緩的開口說道,並且語氣裡還帶著威脅:“我知道我們這樣做是有些尷尬的,可是沒有辦法,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本來就是因為你們的欺壓才主動抱起團來的,如果你們之前的時候不壓迫我們,我們也不會這樣和你們選擇對抗。如果我們能改善關係的話,那麼德赫瑞姆的發展還有很多機會可以一起攜手發展,而我們也願意配合你們。”
“沒錯,我們也願意配合你們在以後的日子當中,不是說所有人都一定要在中層管理者,我們隨著功勞的建立也可以成為新的高層管理者,這樣的話我們也會對你們表示感激。”也有一個中層管理者的同步懷柔的說道。
隻是這時候周末和他身邊的那些高層管理者卻沒有說話,隻是用目光陰冷的嘲笑麵容看著他們,甚至是聽到了他們的話以後都沒有回答,臉上的嘲笑越來越濃鬱。
他們感覺到了非常可笑。
“什麼意思?”吳健這時候終於察覺到了麵前這些高層管理者臉上的特殊情況,所以說緩緩的開口看著這些高層管理者,並且握緊了拳頭:“你們說過來談判,難道你們就是這樣談判的嗎?既然想要談完,那就好好的談,不要在這裡什麼話都不說,看我們像看小醜一樣,事實上我們在這裡也是為了大局才和你們進行談判的,不然的話我們自己搜捕我們內部當中的退休公司的餘念,到時候也和你們沒有半點功勞,而且等你們走了以後,我就會直接和那個柴油公司的餘孽說隻要他投降我,我就可以把它作為內應來將功贖罪,到時候功勞也都是我們的,難道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嗎?”
“是啊,你確實是可以這樣乾,可是你就一定會認為那個柴油公司的餘孽一定會投降你嗎?一定會信任你嗎?難道我就不能說,如果他願意投降我,我就可以給他更多的權利和地位,讓他們享受更多的一些特殊待遇嗎?”這時候周末的眼裡帶著嘲笑他突然之間來了點興趣。
尤其是玩弄麵前這些中層管理者的興趣。
畢竟現在才剛剛。天黑還有大把的時間等著他們來消耗,現在才不過就是晚上7點左右,時間還來得及,早點解決了,眼前這些中層管理者又有什麼好樂子可以找呢?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吳彥的臉上越發的露出了很難的神色,並且在他旁邊的那些中層管理者頭目也是怒視著周末以及他身邊的那五個高層管理者,現在這對等的談判桌上竟然出現了這種模樣,讓他們確實是感覺到了有一些沒想到。
他們就感覺到被玩弄了,而事實上他們也真的感覺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眼前的這些高層管理者似乎根本就不想和他們談判怎麼樣。
當然他們也明白,實際上就是因為自己做的太過於無恥,才讓這些高層管理者露出了這樣的嘲笑表情和不想和他們談判的模樣,但是談判本來就是對方來主動說起的,他們也已經同意了。
現在對方這個模樣,讓他們都有些惱羞成怒了。
“七三開,這是我想說的,畢竟真的是隻有我們才能找到那個人,而且我們也掌握了其他的一些柴油公司餘孽的情況。”這時候周末看到對方憤怒了,嘴角的笑容愈發的嘲諷起來,可是他的心裡帶著嘲笑,嘴上卻依然在說著:“其他的那些柴油公司的餘孽,我們也可以把這個功勞和你們分享,但是所有的功勞必須要73開。”
什麼功勞不功勞的,什麼柴油公司餘孽不餘孽的。
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兒。
他們這些高層管理者已經欺騙了這些中層管理者,現在的周末的心理和他身旁的這5個高層管理者的心理,這時候都笑開了,花一個個的在眼角不留痕跡的互相給了個眼色的時候。
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那種嘲笑和嘲弄,以及喜笑顏開。
這真的是太有趣了。
這些中層管理者既然傻不愣登的被他們騙到了,現在竟然還傻乎乎的真的相信了這一場談判真的傻乎乎的帶著他們的精銳來到了這裡,這真的是太有趣了。
於是周末就直接開口說道:“提成是我們的後續的功勞收益提成也是我們的,我們可以提供全部的關於那些柴油公司漁業的關鍵信息和你們進行分享,而你們什麼都給不了我們,隻能在這裡給我們添亂,這你們應該也是明白的。”
“可正因為我們能給你們添亂,讓你們完不成這個功勞,所以說我們才有底氣和你們進行談判,如果我們不配合的話,你們是絕對不能抓住那些柴油公司餘孽的。”甚至是這時候在吳健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他旁邊的一個中層管理者就直接側著嗓子怒聲的開口:“如果沒有我們,你們絕對辦不成這件事情,或許我們沒有辦法讓你們成功,但是你看一看我們這些中層管理者,這些團結起來的忠誠派到底有沒有資格讓你們失敗,讓你們辦不成這件事情。”
隻是在他這句話說完以後,整個場地當中都陷入了一片寂靜,整個巷道當中也仿佛進入了一片死寂當中,尤其是這狹小的巷道,就仿佛是變成了一個傳音筒直接順著這條巷道的空間,傳到了外麵那些高層管理者和聚集起來的中層管理者的耳朵當中。
全部把這句話給聽的完完整整。
“哦,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這時候周末的眼前卻一亮直接就伸出耳朵來使勁用手指掏了掏,甚至還站起來,來到了吳健和那個開口說話的中層管理者的頭部方麵與其相當的差異:“你知不知道你們現在的這種模樣就仿佛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