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見到那麵照妖鏡,眼神一亮。
他現在還合成不了先天靈寶,這種級彆的法寶,隻能靠摸了複製。
照妖鏡這法寶,來曆不明,極為稀有。
整個封神之戰中,隻有煉器大師雲中子手裡有。
楊戩每次想要使用照妖鏡,都不得不前往雲中子處借用。
不過,雲中子手裡麵的那個照妖鏡,有可能隻是贗品,那個照妖鏡效果一般,需要湊得極近才能照出妖怪本相。
有時候,雲中子手裡麵的那個照妖鏡,還會失效,照不出來妖怪的本相。
最強的照妖鏡,在天庭的手中。
天庭的寶物,其主人自然是玉帝。
不過,這照妖鏡平時主要由托塔李天王李靖持有,用於降妖除魔。
這托塔李天王手裡的這一麵照妖鏡就厲害了。
這麵照妖鏡猶如三界中的“雷達”,覆蓋範圍極廣,能破隱身之術,能破變化之術,還具備追蹤與定身功能,能夠實現廣域監測。
在原劇情中,花果山之戰,二郎神與孫悟空鬥法時,托塔李天王便持照妖鏡立於空中,實時監控孫悟空的動向。
當孫悟空隱身逃往灌江口時,李天王通過照妖鏡發現了其蹤跡,並及時提示二郎神追擊。
此外,這麵照妖鏡還可能如同“斬仙飛刀”一般,具有攝魂的功能,能夠定住妖怪的本相,使其無法變化逃脫。
積雷山之戰中,牛魔王就曾被照妖鏡照住,無法變化逃脫,七十二變的本事徹底廢了。
文殊菩薩也曾使用過照妖鏡,照住了青獅精,使其現出了獅猁王的原形。
不過,文殊菩薩手中的這個照妖鏡,有可能是文殊菩薩找托塔李天王借用的。
畢竟文殊菩薩的弟子是金吒,而金吒正是李天王的兒子,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佛門的菩薩經常找托塔李天王借法寶。
觀世音菩薩在降伏紅孩兒時,也曾通過木吒找托塔李天王借用過法寶“天罡刀”。
……
“照妖鏡……”
蕭辰瞥了一眼那照妖鏡,心中暗自盤算。
他金角大王有極品先天靈寶“祖龍珠”和“蜃鱗麵具”,躲過照妖鏡之監察,應該不難。
……
此時此刻。
南天門外。
龐煜雷將手持照妖鏡,對著敖摩昂與敖烈照了又照,那鏡光閃爍,似是要將他們的靈魂都窺探個究竟。
時間之久,讓敖烈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略顯不耐。
“你還沒照好嗎?”
敖烈有些不耐煩地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他敖烈身為西海玉龍三太子,在下界去哪裡不是眾星捧月,何時受過這等閒氣?
增長天王聞言,笑嗬嗬地回應道:
“南天門乃天庭守備重地,以防有妖邪混入,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二位莫急,很快就好。”
“叮當、叮當、叮當……”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牛鈴聲從下界傳來。
隻見一個牧牛童子牽著一頭“板角青牛”,手中提著一根“趕牛鞭”,悠悠然地從下界走了上來。
那模樣宛如剛放完牧,準備回到家的牧童。
那青牛獨角參差,毛皮青如靛藍,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其筋肉攣硬如鋼,顯露出它非凡的力量,其舌長時攪鼻端,口闊板牙微黃,看上去威武不凡,
青牛的牛鼻子上的套著一個牛鼻環。
那“牛鼻環”白森森的,看上去極為不凡,顯然是一件寶物。
板角青牛的嘴中正咀嚼著一把無比鮮美的青草和幾個小橘子。
那滿足的神情仿佛世間再無他求。
青牛晃悠悠地直朝南天門而進,似乎並不將這天庭的守備放在眼裡。
那牧牛童子看也未看增長天王和一眾守將,直接牽著青牛,越過增長天王,朝著南天門內走去。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牧牛童子那姿態之傲慢,讓敖烈心中不悅。
敖烈怒聲質問道:
“為何我們排了這麼久的隊,他這一個放牛的卻能直接插隊?”
“他為何不用接受監測?”
敖烈的聲音中透露出強烈的不滿和憤怒。
他身為龍族太子,何時受過這等不公平的待遇?
“嗯?”
那牧牛童子聞言,眉頭一皺,瞥了一眼照妖鏡下的兩條龍。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隨即嗬嗬一笑道:
“什麼下界的披鱗帶角之輩,濕生卵化之徒,也配與我等相提並論?”
“哞!”
青牛似乎對牧牛童子的話語頗為不滿,哼了一聲,鼻息中噴出一股熱氣,表示抗議。
趙公明站在一旁,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差點想一鞭子將那牧牛童子打死。
但趙公明還是沒動手。
畢竟他認識那頭青牛,也知道這牧牛童子的身份。
打狗,也得看主人。
亢金星君同樣麵露不悅,隻是礙於這牧牛童子的身份,她沒有發作。
牧牛童子卻渾不在意眾人的反應,拍了拍青牛精的頭,笑道:
“牛兒,你不算,你本來就是上界的牛兒,自然高他們一等。”
敖烈聞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牧牛童子的狂妄自大和目中無人,大聲喝道:
“若無我等龍族鎮守四海煉獄,爾等安能在天界高枕無憂,臥榻鼾睡?”
牧牛童子聞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冷笑道:
“什麼玩意,也敢對我口出狂言!”
“龍肝不過是我等碗裡的下飯菜而已。”
“嗬嗬,兩條小龍?竟敢在天界撒野?”
“今天,我便讓讓你知道什麼是天界的規矩!”
說著,牧牛童子取出一柄蒲扇猛然一揮,刹那間,熊熊六丁神火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直撲敖烈,那火焰熾熱無比,企圖將他瞬間焚為灰燼。
增長天王在一旁冷眼旁觀,絲毫沒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他身為南天門守將,職責是守護天庭安全,而非插手私人恩怨。
“三弟,快閃開!”
敖摩昂見弟弟身處險境,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他一把將敖烈護在身後,同時口吐寒風,與那六丁神火展開了激烈的對抗。
這牧牛童子修為一般,全仰仗手中法寶之利。
然而,敖摩昂乃是實打實的太乙金仙之境,他催動寒風,不僅將那六丁神火吹得四處飄散,甚至反噬其主,讓牧牛童子不慎被火焰燒傷,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什麼東西,竟敢傷小爺我!”
牧牛童子一時間狼狽不堪,怒火衝天。
他手中牧牛鞭猛然變長,如同靈蛇出洞,一鞭子狠狠朝敖摩昂和敖烈打來。
這牧牛鞭非同小可,乃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寶。
鞭影所過之處,空間仿佛被利刃切割,帶著呼呼作響的風聲,直逼敖烈與敖摩昂二人,氣勢之洶洶,令人心驚膽戰。
敖烈一時疏忽,竟未能完全避開那牧牛童子的淩厲一鞭,身上頓時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深可見骨,鮮血四溢。
敖烈的臉上也被鞭風掃傷。
敖摩昂見弟弟受傷,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有倒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敖摩昂也是血性男兒,年輕氣盛。
出門在外,他們代表的是西海龍族的臉麵,哪能被人一直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