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蕭軍師的飛鴿傳書,給你的。”
卞祥部目前坐鎮梁山,並負責京東東路的各處城池的招降。
目前京東東路除了慕容彥達的青州,其他地方已經都默認歸降了。至於青州,朱武是很有心地把這個城池留給了秦明。
“蕭軍師的飛鴿傳書?快拿來讓我看看。”
卞祥有些小意外,蕭軍師不是跟哥哥去遼國了麼,怎麼給自己發飛鴿傳書?
而當他看完飛鴿傳書之後,他心裡對自己哥哥更加敬佩了。
哥哥啊哥哥,你對兄弟們,還是那麼細致!
雖然自己在田虎那兒乾活已經是不知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但畢竟這一段經曆是確實存在的,如果現在不處理好,說不定幾十年之後,就會有人拿這事兒來為難自己。
這樣的擔心其實並不無道理,因為幾十年後,確實有一些渾蛋玩意兒趁太祖南巡、盧帥戍邊、蕭相和孫帥抱病之際,在朝堂上試圖以出身問題攻擊當時朝堂的武將之首卞帥。
不過他們並沒有得逞,因為當他們說完之後,從小就在軍中長大的太子氣得當場拔劍,準備血濺朝堂斬奸佞!
這一舉動嚇得那群混蛋玩意兒屁都不敢放,武將們則是齊聲為太子賀!卞帥更是激動的淚灑朝堂!
最後那群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關進了大牢,而太祖南巡歸來得知此事後,對太子的做法大加讚賞,並再次對卞帥等軍中老人表示了絕對信賴。
當然了,卞祥現在並不知道這些事兒,他隻知道,這個房學度,必須自己去解決。
“兄長,需要我們點人跟你一起嗎?”
雷炯和計稷得知卞祥要去解決房學度的問題時,立刻表示可以跟著一起去。
“不用,這一次算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一個人去即可。”
卞祥表示不用,他和田虎之間最後的聯係,他親自處理比較好。
“兄長,可是……”
“哈哈哈,兩位賢弟勿憂,當年我在田虎那的時候,就是一個人在各個山頭獨來獨往,當時我都不怕,現在怎麼會怕?”
卞祥笑嗬嗬地說,以他如今的武藝,行走天下都不是問題,更彆說區區的京東東路了。
“兄長,今時不同往日,咱振威軍這萬餘人,都指著兄長呢,這一次兄長可以一個人去和那些見麵,但起碼得帶上兩個營作為護衛,以便隨時支援。”
雷炯表示,卞祥你去可以,但一個人去,絕對不行!
“兄長,老雷說的也是我的想法,你絕對不能一個人去。”
計稷也表示,堅決不行!
“好吧好吧,那我聽你們的,帶兩個營的兄弟走!”
卞祥看著兩個關心自己的兄弟,心中頗為感慨,當年那些風餐露宿的不堪日子的回憶,也再次湧上了心頭。
當年多虧了聞先生啊,不然自己現在,說不定已經化作一具白骨,正躺在某個不知名的山中呢!
“阿嚏!”
京東東路某個不知名的山坳中,已經瘦了一大圈的房學度,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眼皮也不自覺地跳了起來!
房學度心裡,猛地一沉。
噴嚏加眼跳,遲早有災到!
這個山坳,看起來是不能再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