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莫非是練功走火入魔了?這些話可不像你會說的啊。”
任原:?[┐""┌]?
“教頭哥哥不用擔心,哥哥生而知之,向來不會無的放矢,讓我問問便是。”
蕭嘉穗看著林衝擔憂的表情,又看了看任原那有話說不出的表情,再看了看朱武那一張寫滿了“你來、你來”的臉,他隻能自覺站出來,開始發力。
“哥哥,你說的這人,在這次的學子名單裡對吧?”
“是的。”
“在哥哥夢裡,此人可曾在我大益效力過?”
“不曾。”
“此人是年輕時就是惡人,還是年老後作惡?”
“年輕時……還湊合,年老後就不算個人了。”
“此人陷害小嶽飛的時候,是不是身居高位?”
“是。”
“那哥哥你現在擔心什麼呢?”
蕭嘉穗白了任原一眼:
“說得直白點,就是一個誤入歧途的人而已,隻不過因為此人在哥哥的夢中害了小嶽飛,所以才讓哥哥過度緊張了。”
“哥哥打天下也這麼多年了,不一直相信人定勝天嗎?何況在哥哥的夢裡,此人是在我等死後才身居高位,才有機會陷害小嶽飛,可現在我們不都活得好好的?哥哥要是真怕,那就讓人記住此人的名字,永遠不重用他不就好了?”
“難道說,哥哥你現在高居王爺之位,卻會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蕭嘉穗一邊說一邊搖頭,對任原的擔心表示了無奈。
“你說的也對哦。”
任原也是關心則亂,主要是這秦檜過於有名,而且頂著來大益科舉的名號,還不好處理他。
“師兄,今兒我在操練的時候,路過那些學子登記的地方,那會兒我確實感覺到了一些不舒服。”
嶽飛聽了一會兒後,也明白了自己師兄在擔心什麼,也讓他想起了今天那不舒服的感覺。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不是我亂說,小師弟自己都有感覺!”
任原一拍大腿,證明自己並不是瞎說。
“小嶽飛,你說的是真的?”
蕭嘉穗表情一凝,自家哥哥有時候神神叨叨那就算了,反正都習慣了,但嶽飛如果自己都有感覺,那這就有點兒意思,可能那人真有一些問題。
“嗯,再興可以給我作證。”
嶽飛點頭。
“有意思,看來這宿命的說法,似乎還真有些道理?哥哥,那人叫什麼,哪兒人?我去瞅瞅唄?”
蕭嘉穗現在突然很想見見那人了。
“哥哥,小弟認為蕭兄剛才說得很有道理,現在確實不用太過擔心,但如果哥哥實在心中不安,要不就請汪老和尚給那人看看?也許真能瞧出點什麼為說不定。”
朱武這會兒也提意見了。
“汪老和尚?他武功廢了之後狀態如何?”
任原想起來了,好像汪公老佛確實在看相上有一手,要不,就讓他給看看?
“每天都在山上吃齋念佛,活得挺好。”
朱武表示,老家夥很好,基本就是用來給周侗解悶的。
“老朱啊,看相算命那可是測算天機,你什麼時候也學壞了?你就不怕天機反噬讓那老和尚折壽嗎?”
蕭嘉穗一把勾住朱武的脖子,壞笑著問。
“蕭兄,話不能這麼說,明明是汪老和尚在大益的感化下頓悟,甘願用自己的壽命為大益卜出一些未來的劫難方便我等應劫。”
朱武看著蕭嘉穗的笑,同樣回應了一個笑容:
“這種功德無量的事情,想來汪老和尚是不會拒絕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