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宗澤的問題後,大益這邊的情況也解決了差不多,除了他們的王這幾天看著有些腿腳不便之外,基本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師父,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點。”
任原這腿腳不便自然是周侗的傑作,沒辦法,徒弟過於謹慎,需要師父打醒他。
“我哪兒狠了?我都沒打臉,你當年學藝的時候那鼻青臉腫的還少嗎?”
周侗當年教任原武藝的時候,沒少給人打成豬頭,不過打完之後又會用獨門藥膏去揉搓,時間久了也順便把任原搓得更好看了些。
“師父,我跟你到底兒還有多大的差距啊?怎麼感覺絕頂之後,我更打不過你了呢。”
任原齜牙咧嘴地問。
“你還差得遠呢。”
周侗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對任原說道:
“雖然你小子今後走的是帝王道,但武道可彆落下了,武道可以保持住你勇猛精進的那顆心,這樣一來你今後就不會再次迷茫了。”
“多謝師父教誨。”
任鄭重地衝周侗鞠躬,他知道周侗是在點撥他,這一次因為秦檜的事情,他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差點兒自亂陣腳,這實在是有點兒丟人了。
“行啦,記住教訓就好,比如麵對宗澤的時候,你小子就做得很不錯。”
周侗還是對任原表示了鼓勵,宗澤這個頭鐵的娃,這一次在任原手裡沒有討到半分便宜,這讓周侗非常滿意。
自己這個皮猴子徒弟看人的眼光確實很好,就是有時候考慮的太多,有時候周侗明顯就感覺到自己這個徒弟不太願意去對付一些人,而那些人多半都會有些名堂,這就讓周侗忍不住想起那個說自己徒弟生而知之的流言。
難道說,自己這個徒弟的腦子真的和一般人不一樣?他真的生而知之?
不過周侗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他隻需要知道任原這臭小子是他徒弟就行,其他的不重要了。
我的徒弟,這輩子,我來護著!
……
梁山大本營最近這些天一直在忙著科舉的事情,當然這期間還有一件喜事兒發生,那就是他們的貪狼軍師蕭嘉穗,在一個黃道吉日迎娶了程婉兒,正式加入到有家室的頭領的群體中。
蕭嘉穗娶親那天,整個梁山大營也是特彆熱鬨,任原親自帶隊給他開路,周侗也給他站台。畢竟蕭嘉穗也是屬於沒有父母雙親的,需要一個長輩在賴了六局棋之後,周侗也是心滿意足地答應了這個活兒。
而此時在梁山大營的兄弟們更是一個不落,都出來給蕭嘉穗當親友團,收回燕雲+軍師大婚,這排場在整個山寨裡也是拉滿的。
這些兄弟們中,縻貹是鬨騰的最開心的,因為他覺得蕭嘉穗成親之後,就得顧家了,那麼從今以後就再不會有人能和自己搶出戰的活兒了!成親的人,那就應該像徐寧哥哥一樣,每天下值後直接回家,和自己的婆娘待在一起,而不是和他們這些武將搶出戰的機會。
所以那天縻貹一高興,就喝多了,然後抱著一棵大樹不撒手,還試圖和大樹稱兄道弟。山士奇等人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把縻貹給拽了回來,結果這小子回來後又灌了幾壇酒,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過去。
“軍師成親,老黑怎麼這麼高興?”
山士奇當時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老黑沒有耍酒瘋這讓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在這大喜的日子如果老黑撒酒瘋,那就不好收場了,所以他們把縻貹安置到了邊上的屋子裡,讓他好好睡一覺。
但當縻貹被送到屋子裡後,卻有一道看上去活潑的倩影,拿著手帕和水盆,避開大多數人的視線,走進縻貹所在的屋子裡給他擦臉,等收拾好後才回到了婚宴的現場。
這一幕大多人沒看到,但任原,蕭嘉穗等少數人卻注意到了。
“哥哥,看來老黑的婚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蕭嘉穗和任原敬酒的時候,笑著打趣。
“柳兒現在是你的妹妹了,這事兒你操心就行,畢竟你是姐夫,老黑是你妹夫。”
任原當場表示,這活兒得蕭嘉穗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