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突然就說起我這個問題了呢。”
盧俊義聽得一愣,隨後苦笑了起來。
“你這個問題我早就想說了!”
周侗輕輕一巴掌拍在了盧俊義的背上。
“當年是師父的錯,如若不然,你娶了陳家丫頭,現在早就有孩子了,老陳一家也不會被那個白眼狼給害了,這是為師生平最後悔的事之一了。”
周侗一邊說一邊歎氣。
“師父……”
盧俊義看著師父自責的模樣,心中不忍,趕緊上前拍著師父的背試圖安慰。
“師父,你剛才都說了向前看,陳師叔肯定不會怪你的,再說了,史文恭那個白眼狼,已經伏法了,您怎麼還放不下呢?”
任原這時候也上來安慰自己師父。
“我是後悔啊,當初沒能把陳丫頭給老二爭過來,後來他娶親的時候,我也沒有來得及掌掌眼,這才出了後麵一大檔子的事兒,唉……老二,師父對不住你,苦了你了。”
聽了師父的話,盧俊義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發酸,後麵聽到師父的話後,他差點就跪了
“師父您說哪兒話,從我拜師入門,您一直就照顧我,教我武藝和做人,那些事情是徒兒自己眼瞎,而且沒有聽您的話才釀成的禍事,幸得師弟相助,現在我不是都挺好的嗎?”
周侗擺了擺手,示意盧俊義不用多說。
“這樣,當年師父沒有做好,沒有讓你有一門順心的婚事,現在正好借沒有戰事的時候,為師親自給你說一門好親事,怎麼樣?”
“啊?”
此話一出,盧俊義當場就愣住了,不是師父,咱剛才不還在說傷心事嗎?怎麼突然就變成了要給我成家了呢?您這變得也太快了吧?
任原先是一愣,隨後立刻開始鼓掌。
“好好好,師父,太好了,我跟您說,二師兄武功沒的說,但這感情上吧,他就跟一塊木頭一樣,而且是不可雕的那種,我這做師弟的也是著急。”
“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你著急?你著急你怎麼不給他辦這事兒?你都王爺了,這事兒很難嗎?”
周侗輕輕踹了任原一腳。
“師父啊,您這就是冤枉我了,我二師兄是誰,那可是天下第一!這要是彆人我可能直接就上手綁了,但是二師兄這家夥,我打不過他啊!”
任原表示,但凡他能打贏盧俊義,早就讓這家夥成親去了,還至於在這待著?
“倒也有些道理。”
周侗想了想,也對,自己二徒弟就是個木頭,武功又高,想要給他霸王硬上弓都不行。
“那你有沒有幫你二師兄留意合適的人選?我親自去說。”
周侗這話一出,任原直接興奮地拍手:
“就等您這句話呢師父,不瞞您說,我還真替二師兄考量了幾個體己人,但二師兄從來就沒有聽我的。每天不是說他還沒有軍旗不考慮這事,就是說他突然間對武學有了新的感悟,根本不把我說的話聽進去。”
“師弟!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
盧俊義睜大了眼睛,不是吧,師弟你,你居然。
“老二,你就說,你師弟有沒有給你挑選人?”
周桐直接打斷了盧俊義的話。
“這……”
盧俊義一時間有些語塞。
“哼,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吞吞吐吐乾什麼?”
周侗眉一挑,冷哼一聲,一身氣勢突然就迸發出來!震得大氅上的雪都飛揚了起來,任原和盧俊義兩個人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