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就斬殺了一位元嬰。
而且還是用拳頭給錘爆的!!
範斌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簡直刷新了那些元嬰大佬的認知。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在他們同級彆的強者中,竟然有人可以做到這麼恐怖的事情?
這個時候,不可避免就有人萌生出了離開的想法。
靈寶再好,也要有命拿到才行。
他們要是一個不留神,把小命丟到這裡,不光是他們自己。
他們背後的宗門,實力也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這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麵對的。
但眼前這個利益實在是太大了!
極品靈寶,甚至有可能是傳說中的至寶。
隻要他們能夠將這寶物拿在手,那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他們背後的宗門,實力都會得到飛升。
尤其是對於那些元嬰後期的大修而言,他們更加清楚,靈寶的作用。
修仙界十大強者,他們多數都是認識的,有些還交過手。
也正因為有過交手的經驗,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跟那些強者比起來,最大的差距在哪?
其他地方的差距或許也有。
比如說對術法的理解,修煉功法的強弱,戰鬥經驗的多寡……
這些都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他們的戰力。
但這些,又全都不是重要原因。
時間越長,跟頂尖高手交流的機會越多,他們的感覺就越明顯。
他們跟那些頂尖高手比起來,最大的差距就在於法寶,或者說靈寶。
十大高手,全都有頂尖靈寶在手,甚至不止一件。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能屹立不倒。
至於說排名前三的,被稱為人類世界三座高山的大佬。
他們手裡拿著的,全都是至寶。
靈寶中的極品,威力無雙!
這些寶貝沒有拿出來的時候,他們跟對方交手,也能打的有來有回。
可一旦人家把這些寶貝拿出來,他們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能夠修煉到元嬰後期,誰不是天驕?
誰又願意,一直被人壓一頭。
但沒有辦法,不管是那些擁有極品靈寶的,還是擁有至寶的。
他們全都招惹不起。
一方麵,人家加上靈寶的實力,比他們強太多了。
隨隨便便就能碾壓甚至虐殺他們。
另外一方麵,這些家夥無一例外,背後都靠著強大的宗門勢力。
一旦得罪了人家,就相當於得罪了一個頂尖的宗門。
那些頂尖宗門的底蘊,那些頂尖宗門的弟子,可不會饒過他們。
範斌現在手裡拿著靈寶,甚至有可能是至寶。
隻要是他們得到,以後他們也是高高在上的真正大佬。
再加上他們背後宗門的實力也不差,兩者結合在一起,他們完全可以做更多。
甚至讓他們的宗門,一躍成為最頂尖的宗門,也不是不可能。
“莫要以為你有幾分實力,就可以無法無天!”
這些元嬰大佬,離開了三分之一,但還有二十來位,將範斌團團圍住。
一方麵他們對自身的實力有幾分自信。
另一方麵,他們也已經想通了,要拚這一把。
不是這個時候的範斌不可怕。
主要是範斌背後,隻有一個二品的真符宗,他們覺得得罪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不像其他那些大佬,背後都有一品宗門,甚至是一品頂尖的宗門。
也就是說,眼前就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他們現在還剩下二十多人,如果全都一起上,就算範斌有極品靈寶,他也不一定能夠擋得住。
更不用說,這時候那法寶估計也就剛剛完成認主,範斌究竟能夠發揮多少實力出來,也是未知數。
利益足夠大,實現也有可能。
兩者一結合,大家很快就想通了,接下來他們要怎麼做?
當然殺人奪寶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直接說出來的。
他們打量著範斌,並毫不客氣的給範斌安罪名。
“就算是為了自保,你也不應該妄開殺戒。彆忘了,我們現在跟修羅族的戰爭,還沒結束呢。”
“剛剛被你殺掉的,是我人族重要的戰力。”
“此風絕不可漲!”
“說不得,我們就要大義滅親了!”
一幫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就這麼毫無心理負擔的,給範斌安上了罪名。
不要說範斌這個當事人。
就連一旁的柳如煙,這時都聽不下去了。
“這也太不要臉了!”
圍住範斌的這些家夥,實力都在柳如煙之上。
最少也是元嬰中期的修為,還有五六個元嬰後期。
這也就是在萬仙山,這也就是在萬仙大會。
要不然的話,想要聚集這麼多元嬰中後期的高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柳如煙和其中的幾位,之前也曾打過交道。
在柳如煙的心目中,這些人一直都是前輩高人的形象。
有好多,她內心都是非常敬仰的。
沒想到如今麵對巨大的利益,麵對傳說中的靈寶,他們竟然會如此?
不顧臉麵。
“這很正常,你修行的時間短,算起來也算一代天驕了。到現在為止,也沒有遇到過什麼太大的瓶頸。但這些家夥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那幾個老妖怪,他們停留在元嬰後期,少說也有幾百年了。為了能夠更進一步,他們什麼都願意做。”
突破元嬰,成就更高的境界。
因為十幾萬年來,從未有人成功過,他們未必會嘗試。
但那些手裡拿著頂尖靈寶,可以完全碾壓他們的存在,他們卻不能不在意。
虛無飄渺的境界,他們可以不去理會。
跟他們相同實力的人,卻碾壓他們一頭,他們不可能不理會。
之前找不到希望也就罷了。
現在希望就擺在他們眼前,這讓他們怎麼放棄?
如果不是範斌表現出來的實力足夠強,搞不好那些家夥,已經一窩蜂的衝上去了。
“可就算他們混戰,也不一定能夠討得好處。”
“我們是一品仙門,你也從來沒有被人欺壓過。所以你不懂,那些二三品的仙門,是什麼處境?”
洪河說著,轉頭看了一眼司徒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