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生活閱曆，社會閱曆，工作閱曆，因為時間的關係，一定是不足的。
所以，賈天明才說秦川是毛頭小子，不足為懼。
他年輕的時候同樣年輕氣盛，結果呢？
還不是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至於他能抓捕宋耀宗……
那是因為宋長風現在不能妄動，起碼不能因為一個不爭氣的隻會放高利貸的混混侄子妄動。
不想和不能，是有區彆的。
秦川來平安縣，賈天明更在意的是上邊的意圖。
剛剛他已經給市局的一些領導打了電話。
可是令賈天明奇怪的是，那邊也不是特彆清楚。
這份任命早就過會了，但有關秦川的任命，是臨時加進去的。
賈建天明可以不在乎一個秦川，但他不能不在乎興安市公安局的反應。
高誌遠又續了一根煙。
他明白賈天明說的什麼意思。
秦川這次來平安縣公安局任職，可不僅僅動了他們兩人的奶酪。
他來這的直接受害者，是兩個正等待提拔成副局長和刑警大隊大隊長的人。
“你的意思是……先讓他們鬥？”
賈天明笑了笑：“這可不是我的意思。”
“秦川既然敢來，那自然得有本事收服手下的人。”
“否則，被人架空也是怨不得人的事情。”
試探秦川也好，試探市局的意圖也好，很多事情，並不需要賈天明親自出麵。
相比周學習，他這局長要老道的多。
有時候隻需要放任不管，自然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啪！
平安縣刑警大隊副大隊長辦公室，一把精美的紫砂茶壺，被狠狠砸在了牆麵上。
噴濺式的茶水到處都是。
“張隊，消消氣，消消氣，您發這麼大火乾嘛呀。”
孫曉曼搖曳著腰肢，警裙下的黑絲大長筆直圓潤，此刻乖巧的跪在地上收拾殘局，笑眼盈盈的回過頭勸說張北海。
這是張北海三個月前給自己招聘的協警秘書，他喜歡這口。
往常，隻要對方背對張北海，露出迷人的細腰，張北海就口乾舌燥。
但此刻，張北海咬牙切齒，自己好好的大隊長的位置突然被搶，不生氣才怪。
“特麼的，秦川？一個外來戶而已，等來了，老子一定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