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辛反反複複測試了一天。
造物、製藥、強化、修複、供能，以及AI最基礎的智能分析計算。
他發現這個係統可以實現銀塔的絕大多數功能，擁有使徒級的知識與技術力。
不過，造物功能，嚴重缺乏物質基礎。
高辛現在，有且隻有一個四維物質，那就是滄月細胞，就那麼一丁丁。
不過造三維物質就簡單很多。
構架三維物體，隻要有四維能量，外加足夠的三維物質，就可以製造出來。
能量消耗，取決於物質的加工需求。
理論上，用空氣都能造物，但那種消耗無疑大到驚人。
反過來，材料越接近實際需求，則加工步驟越少，消耗也越低。
龍殿的建材也是唐人城從銀塔兌換的A級材料，以及部分S級材料，所以造把S+武器消耗還好。
生命加速器，這種特殊造物消耗就多了，但總算是承擔得起。
高辛現在，還剩下相當於龍麒0.25%的能量。
聽起來很少，但卻是高辛本人四維生物能的二十五倍！
也就是說，高辛生物場升維，具備四維生物能後，所有的能量，外加王座合起來，隻有龍麒的0.01%，龍麒還特麼有無限續航！
他若非順勢覺醒了奉魔高能，強行把能量儲備拉到隻低一個量級，他跟龍麒壓根沒得打。
光靠輻射者之路，可能永遠無法勝過智械。
所以高辛什麼路都要走，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
輻射者已經給卷麻了，接下來得卷死智械！
小圓理論上，還有部分使徒權限。
但是因為她沒有完成初始任務，即成為高數的主意識。
所以這個權限無法開啟，她甚至都不能聯網空島、銀塔和無線能源中樞。
更不能奪舍其他任何機器人，這個是壓根沒給小圓設計的功能，畢竟小圓的任務是要成為有靈魂的使徒的，要占據其他機器人乾嘛？
眾所周知，機器人和使徒，其實也不能算是同一個種族。
就好像玻璃人與輻射者的階級差距，又好像草民和貴族。
使徒可以肆意地占據、奪舍、控製包括所有天使在體內的機器人。
而這個功能，小圓不是開沒開啟的問題，而是底層代碼上壓根沒有。
相反，小圓的載體反而可以被使徒奪舍。
可見艾迪文投放這種實驗體，還是心裡有譜的，不是什麼都往裡塞的。
也許天然覺得，人類使徒，是要低於他們原生使徒的。
不過，這種隱患，對高辛來說毫無意義。
小圓載體的生物納米矩陣，現在也屬於高辛的自身一部分，誰敢奪舍進來，就等於自投羅網。
‘我’是我的神。
這句話絕不是說說而已，其實恰恰是高辛最強的領域。
當初終極彩蛋，忒彌斯掌控的納米蜂群連上高辛意識後都被奪權，更何況其他使徒？
不過，小高數要覺醒這個係統，就不好說了。
高辛想了想，開始利用小圓，構建一個子體係統。
正如他之前跟萬凱所說，覺醒係統鬼知道有什麼隱患？隻有高辛自己能自信沒事，他就如同一個安全後台。
現在他搞清楚了這東西，就可以為小高數弄個‘破解版’。
也許功能潛力有所閹割，但勝在安全，無正版隱患，不受空島這樣的‘官方’鉗製。
“明白了吧？小圓，你就這麼設計……”
“主要是參考自己，優化一下模型，具體的我也不懂，但你絕對能做到的。”
“對了，人格意識就不要參考自己了，唔……”
“高數，你對AI的人設有什麼想法要求？”
高辛詢問高數的意見。
“唔……可以自定義麼？那就凱哥吧！”高數指著萬凱，要以他為原型。
萬凱白了一眼，整天讓萬凱樣的AI在腦子裡得啵得啵得，也虧高數想得出來。
高辛頷首：“這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你沒有我的能力，很難把握得住係統AI的智慧。”
“所以AI的人格最好有強烈的內心羈絆，尤其是對你的。”
“而恐怕沒有誰比凱哥更愛護你了，用他為原型，最適合你了。”
他的話，讓身為母親的唐小妹有些慚愧。
萬凱則是一驚，原來還有這層考慮，點頭道：“是是是，用我的吧！我必不會害她！”
高辛伸出手掌，撫摸萬凱的天靈頂：“那借你記憶一用。”
眾人嘩然：“你還能讀取記憶？”
高辛一笑：“隻是讀取大腦記憶而已，人類的大腦記憶其實是挺不牢靠的，根本談不上真實。”
“就和曆史書一樣，是任人打扮的姑娘，是‘主觀日記’，簡直絲毫都不客觀。”
“這也許也是使徒總是造不出完美的命運雲模型的原因之一吧。”
“不過用來作為一個人格原型，這種主觀強烈的記憶，反而更適合。”
“凱哥，放棄抵抗，不然讀取起來會碎片化，缺失很多。”
萬凱點頭，放棄心理上的抵觸，全身心地放鬆，任由施為。
沒多久，高辛就鬆開了手，剩下的交給小圓。
這一次，小圓設計了很久。
彆看她的人格好像啥也不會，柔柔弱弱的，但是小圓的‘潛意識’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