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
“露西。”
“真名？”
“真名。”
奧利弗看著乖乖得坐在地鐵椅子上的露西，莫名感覺這樣子的審問極為熟悉。
他當初和卡爾初見麵的時候，好像也被這麼來了一套。
“年歲？”
“二十一。”
“做什麼的？”
“網絡黑客，偶爾在地鐵上賺點外快。”
“卡爾。”
奧利弗看向了卡爾：“她說的是事實嘛？”
“就現在登記在夜之城身份上的，算是屬實吧，她似乎是外來人，在夜之城之前的身份記錄都沒有，不過在夜之城裡這也算常見。”
卡爾打著哈欠說著，他注視了露西幾眼後補充說道：“我前幾天在市中心餐館中有看見過她，那時候她好像還逃單了來著。”
“又是小偷又是逃單，街頭慣犯？”
“八成這樣。”
卡爾對如何處理小偷，興趣不大，取了性命什麼的倒是不至於，打一頓丟垃圾桶裡什麼他是完全沒有半點意見的。
他男女平等，男的女的都打，真要到開槍的時候也不會有半點遲疑。
‘想吃紅燒肉啊，地鐵也太慢了。’
比起來懶散的卡爾，奧利弗倒是在認真思考如何處理這個小賊，偷東西偷到他們頭上來了，還正好是在他們被偷車沒多久後，她還真是撞上時候了。
想打一頓丟垃圾桶裡，還是.
奧利弗看向了站在旁邊的大衛：“大衛，她要偷你的芯片，是什麼芯片，價值多少。”
大衛盯著這名印象深刻的女子看了幾眼後說著：“隻是一部分的儲存金錢芯片，裡麵裝了我在食堂的餐費，大概還剩下三百歐。”
“三百歐嗎？”
奧利弗點了點頭，在有些緊張不安的露西麵前，示意拿著槍的傑克可以稍微寬鬆一點一直虛按在扳機上的手指了。
“偷一就還三好了，交一千歐，就當賠罪了。”
還是那句話，奧利弗能理解夜之城街頭的行當，但是偷到他這邊，不付出點代價不行，自己手藝不精被發現了，那麼就交罰款吧，反正交給ncpd，也還是那麼一套，他們還減去了關禁閉的刑罰呢。
“三倍，不應該是九百嗎.”
露西感受著腦袋旁槍械的移動，心中放鬆下了一些，但是對於數字，有點意見，這關頭，居然還敢討價還價。
“湊個整，沒讓妳十倍賠就不錯了，全轉給被妳偷了芯片的大衛，這是他應得的，他本來就沒多少餐費了，妳要偷也不選個有錢的，偷到窮人身上。”
“荒阪學院的學生，還會沒錢？”
嘴裡沒有絲毫弱勢，露西在交錢上，還是乖乖得按照奧利弗說的數字，給大衛轉去了一千歐。
“荒阪學院的學生，可不是人人都是公司子弟，大衛，錢到賬了嗎？”
“到了，是一千歐。”
“看在這一千歐的份上，今天就不揍妳一頓了，下次眼睛放亮點。”
奧利弗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他注意到露西的眼睛亮了一下。
‘黑客侵入？’
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就在有所動作之前，卡爾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是通訊，我還翻看著呢。”
“錢都交了，可以放下槍讓我接個電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