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應該來。”
“但我還是.不對,健一四郎先生,我為什麼不應該來?”
卡爾奇怪得看了眼健一四郎,再看了看周圍:“我好像是受到晴子邀請過來的,這裡是晴子住的地方,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不如說現在都不是護衛的你過來乾嘛,你很閒嗎?”
聽到那在耳中分外刺耳和熟悉的‘你很閒嗎’的話語,健一四郎的眼皮止不住跳了跳,他有心想說什麼,但是在強壓下心中湧起的一種感情後,他努力讓自己保持了平緩:“我不閒。”
“你不閒在這邊站著看我過來跟我玩這種猜謎對話。”
卡爾瞅了瞅穿著一身西裝的健一四郎:“你這是還在上班嗎健一四郎先生,可彆太辛苦自己了,看時間,你不會又通宵了吧,要不去休息一下?”
聽著卡爾這真心實意帶著些關心,但是從他口中說出卻怎麼聽怎麼刺耳的話語,健一四郎又是深深得呼吸了一口氣,而後說著:“我是來找晴子對接新美國接待人員調整事項的,後續的人員布置會由我負責一部分。”
“原來如此。”
卡爾似懂非懂得點了點頭:“看起來確實很辛苦啊,加班個不停,你有好好休息嗎,早飯吃了嗎,我有隨身帶著一些能量棒,雖然味道有點奇怪,但是吃多了感覺出乎意料得好像能適應,要來點嗎?”
卡爾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來了從V那邊薅來,他覺得怪難吃,但是吃多了又奇怪能適應的章魚煎餅口味能量棒,給健一四郎遞了過去:“不用客氣,我有挺多的,前些天還喂過貓吃。”
聽著前半句話就有心拒絕的健一四郎聽到了卡爾後半句喂貓的話語,眼神盯著卡爾,一下子危險了起來。
這小子說什麼?
喂過貓?
他把喂貓的東西拿來給自己吃?
果然,從以前開始自己的感覺就沒有半點錯,這小子壓根對自己沒有存在著本應該有的特彆尊重。
“卡爾,你到了嗎?監控顯示你和健一四郎先生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
就在健一四郎考慮著應該怎麼樣對卡爾進行回應和教導他應該對自己保持尊重的時候,卡爾收到了晴子的消息。
看來他和健一四郎在門口聊了太久了。
“到了,馬上來。”
卡爾簡短地回複完消息,轉頭招呼道:“健一四郎先生,晴子已經在等了,正好你也要找她,一起過去?”
這話聽著平常,卻讓健一四郎眉頭一跳。
——什麼叫“已經在等了”?
——什麼叫“正好你也要找她”?
——還“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