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郊區百裡開外的日國軍事基地。
傅安安與顧斯銘作為被抓捕的女郎們當中最漂亮的兩個,雙手雙腳重新被牢牢捆綁住,當晚就被送到佐藤大佐居住的院子裡。
但傅安安並沒有見到佐藤大佐。
幾天前,佐藤次郎的屍體被戴瑩的同誌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丟在軍事基地圍牆外麵,拋屍荒野。
被日國兵士帶回後,兩隻手兩隻腳以及腹腔裡的內臟都被野獸啃噬得乾乾淨淨,隻剩下半邊腦殼和半張臉完好無缺。
佐藤大佐看到死無全屍的佐藤次郎,當即憤怒咆哮,大發雷霆,下令射殺了基地裡全部的華夏國勞工。
“八嘎,該死,華夏狗全部該死!”
成百上千的勞工,死於機關槍的瘋狂掃射中。
佐藤大佐依舊仇恨不已,又下令滿城抓捕年輕女郎慰問所有的兩萬日國兵士,甚至連孕婦也不放過。
福廣戰役中,他十戰十勝的戰績,終結在厲梟手裡。
如今唯一的親弟弟也死於厲梟的算計中,叫他如何不狂怒?!
南城那間專門用以日國特務聯絡情報的茶館送來消息,厲梟前兩天突然出現在茶館,單槍匹馬。
秦淮河三岔口的支流河水底,除了淤泥,就是大塊巨石,根本沒有傳說中的前朝寶藏。
定是戴司長那個老匹夫欺騙他。
跟那個頭頂光溜溜沒有頭發的顧大總統一樣,對他陽奉陰違,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淩晨兩點,佐藤大佐躺在浴室裡泡澡,看著眼前低眉順眼伺候他的南城女郎,胸口盤旋的怒火,一點就炸。
“八嘎,華夏狗沒一個好東西。”
佐藤大佐撈起放在一旁的手槍,對準女郎的胸膛,砰砰連開兩槍。
女郎慘叫都來不及發一聲,就仰麵往後栽倒在地,胸口噴出一股股鮮血,死在血泊中。
站在浴室外麵的護衛兵聽到動靜,在佐藤大佐的命令下,推開門彎腰拖起女郎的屍體往外走。
又有人見怪不怪地抄起木桶,裝滿水,把流淌在地板上的鮮血衝洗得乾乾淨淨。
死了個華夏國的年輕女郎,就像拍死一隻蒼蠅似的,無足輕重。
血跡衝乾淨了,但血腥味還縈繞在空氣中。
佐藤大佐聳了聳鼻子,越嗅越興奮。
摸了摸鼻子下麵一撮小胡子,滿意地站起身,穿上輕薄款和服,踩著木屐走出門。
門外,負責這次全城抓捕年輕女郎的田穀中佐倏然舉手敬禮。
“報告大佐,此次行動,一共抓捕了九千八百名女郎,一千兩百名修築碉堡和戰場工事的勞工。”
“另外還有一百多名擅長炒菜做飯的華夏狗,全部押入料理場。”
佐藤大佐拍了拍田穀中佐的肩膀,露出笑臉,“呦西,乾得漂亮。”
田穀中佐挺直背脊,接著大聲彙報,“報告大佐,最漂亮的兩個花姑娘,已經送到你院子裡。”
佐藤大佐聽後,有些意動。
可想起自己唯一的親弟弟慘死在厲梟手裡,連個全屍都沒保住,頓時沒了那些花花腸子的興致。
他弟弟慘死,厲梟卻還活得好好的。
現在他一心隻想逮到厲梟,五馬分屍,千刀萬剮。
佐藤大佐擺了擺手,說道,“田穀君你去快活你的。”
“是,大佐。”
田穀中佐想起被捆綁在房裡的漂亮姑娘,眼神驀地火熱起來,充滿熊熊欲念。
戴瑩與傅安安和她的女同誌們全部分開,被單獨關押在一間黑屋子。
她也不慌,反扭在身後的兩隻手,不慌不忙試探著扯開戴在手腕上的小魚兒刀。
鋒利刀刃劃動拇指粗細的繩索,一劃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