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還有那個新聞組的組長,還有那個調笑節目的主持人。
雖然暫時不能動SBS的社長,但這口氣,張秦川可不會這麼算了。
眼看著手下幾個部門的人接連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還是在這種關口上,不知道這個社長慌不慌。
“開車,去下一個目標,醫院那邊的車準備好了吧?”
“大哥,準備好了。”
“嗯,我眯一會兒,到了叫我。”
“先生,先生,飛機還有二十分鐘就要落地了,您還需要點什麼嗎?熱毛巾飲品?”
張秦川微微搖了搖頭,回過神順手拉開旁邊懸窗上的遮陽簾。
看著外麵的雲層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謝謝。”
“那”
說話的是一位穿著旗袍的空姐,看了眼張秦川,她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導,您下飛機之前,我能跟您合張影嗎?”
“嗯?”
她是從張秦川上飛機的時候就認出來他了,但這位上飛機的時候,身後帶著幾個人,每一個人麵相看上去都很凶狠,她有點害怕,隻淺淺的打了個招呼,然後這位自從上飛機後,就開始休息,她也沒敢繼續打攪。
雖然做空姐這一行的,時不時總能在頭等艙遇到各類明星,但遇到張秦川的概率,還是相當低的。
作為一個現在國內知名的大導,既然遇到了,不合個影,豈不是抱憾終身?
看著空姐期盼的眼神,張秦川笑著點點頭道:“行,那你一會兒記得過來叫我。”
“大哥,你說這些韓國人圖什麼?”
瞎子就坐在張秦川另一側的位置,眼看空姐走了,瞎子拿了張報紙蹲在他座位旁邊,指著報紙上的新聞說道。
“圖什麼?你不是第一天認識韓國人,賤唄,還能圖什麼?”
看了眼報紙上韓國SBS轉播組組長樸載晚手寫了一份沉痛的道歉信上交國際奧組委的新聞報道,張秦川想了想道。
“這東西就跟有的惡鄰一樣,妒忌你想想,你家要是以前家道中落了,突然家裡人做生意,家裡慢慢有起色了,而你家旁邊那個鄰居,以前不咋樣還是你家奴仆,前些年靠著偷雞摸狗攢了點錢,他這樣的狗東西本來就瞧不上你家,現在你家有錢了,甚至還買車了,你說他就他們這種惡毒加小心眼的狗東西,能接受嗎?”
手上做了個手勢道:“就他們這些傻逼,路過你新買的車旁邊,吐口痰,甚至拿個小石頭給你車上長劃幾道,不都常見?這種人狗東西,見不得人好,心眼小、狠毒。”
瞎子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大光頭,臉上帶著點羞澀道:“說起來我這點醫術,在大哥麵前,也不夠看啊。”
“哦?怎麼說?”
瞎子難得開玩笑,張秦川笑著給他捧哏。
“大哥,我這點醫術頂多算是能治個小病,看點小傷,但大哥你就不一樣了,你醫術高啊,你能治人,這不是藥到病除嗎?樸載晚這老小子,前幾天還死不承認,你看看現在,這認錯認得,這還得看大哥你啊。”
“哈哈!”
張秦川換上鞋子,把一次性拖鞋踢到一邊,順手調了一下座椅角度,係好安全帶。
“這治人啊,我可不會,我這頂多算是獸醫的手段,給狗看看病,還湊合,隻不過這條狗還不算治好,等奧運會結束的,等他從咱們這兒回到韓國,哼”
“行了,回去坐好吧,快降落了,彆等會兒沒坐好,再給你假眼再摔出來,還得讓人家空姐幫你找。”
“哈哈!”
瞎子笑了笑,又搓了搓他的大光頭,這才回到他的座位上
“啊西!!!”
“啪!”
座機電話被狠狠摔在桌子上,樸載晚都不知道這是他最近幾天摔壞的第幾個電話了。
他按照張秦川的要求道歉了,甚至還親手寫了一封在他看來非常深刻的道歉信上交國際奧組委。
但自從他道歉之後,上次張秦川給他打過來的那個電話號碼,他就再也沒撥通過。
他老婆的電話也打不通。
已經過去三四天了。這幾十個小時,樸載晚度日如年,今天他想起來給住在農村的父母打個電話,想讓他們去自己家裡看看。
但不大不要緊,這一打
樸載晚才發現,就連父母那邊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他全家人,除了社長那邊,其他人,他都聯係不上了!
恐慌感充滿全身,帶著厚厚黑眼圈的樸載晚再一次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這才又摔了電話。
“組長?”
聽到門外傳來關切的聲音,看著這個探出頭來的員工,樸載晚臉上泛起一絲戾氣。
“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滾!”
“呼呼呼”
看著沒關嚴的屋門,樸載晚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的奧組委導演組一個負責人的電話。
這次電話響了幾秒就接通了。
“喂?李乾事?對對對,是我,我想問一下,張導什麼時候回來,你們這邊知道嗎?哦?今天就回來了?好的好的,您能把張導的私人電話給我嗎?我想”
“喂?”
“喂?!”
看著對方乾脆的掛斷電話,樸載晚一臉絕望
2008年8月8日晚,燕京鳥巢體育館。
從天空俯瞰俯瞰整個鳥巢體育館,下麵的觀眾區呈現紅色的背景光,上麵一圈頂棚呈現黃色的背景光,正好印證了國旗的顏色。
在全場九萬多名來自世界各國的觀眾注視下,場中的軍樂隊奏響了大名鼎鼎的歡迎進行曲。
隨著領導進場完畢,周圍的大部分華國觀眾人手一把扇子。
這麼多人集中在鳥巢內,再好的空調都不頂用了。
導演組看台上,張秦川也拿著扇子扇著,腦門上豆大的汗珠住不住的留,他身後就有攝像機,這東西本身就是熱源,再加上今天場館內異常悶熱,身上都濕透了。
但雖然體感不好,但隨著參觀內的燈光突然一暗,毫無征兆的,頂棚下沿的光幕上,一條大呲花從起點開始,圍繞全場率先燃放。
等這圈煙花燃放完畢,光幕上出現了天壇日晷的影像。
伴隨著日晷上的刻度緩緩靠近晚上八點的刻度,一條好似天外飛仙一樣的的煙花帶從天而降,直擊場中,隨著這條煙花,場中再一次被點亮。
那不是普通的燈光,而是一個個方形的像是大鼓似的樂器。
這東西就是老謀子讓人新做出來的,複原華國古代的‘缶’!
場下的方陣由全軍挑選的2008名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兵哥組成的擊缶方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