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坐在自己的工作台前,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她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給姐妹找到的「新工作」。
隻可惜電話另一頭,酒德麻衣跟蘇恩曦兩人,因為零這段時間的人間蒸發行為早已積攢了很多。
穿著一身睡衣光著腳丫的蘇恩曦,一腳蹬在了正在接電話的酒德麻衣大長腿上,滿是倦容的臉上硬是擠出了有如惡鬼般扭曲的表情。
她以虎先鋒猛撲猴頭般憤怒的姿態,一把搶過手機:
「好啊,我的大小姐,久違地打來電話就是給我們甩來這麼兩句話?」
「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應該和我們解釋一下?你不打電話過來,我還以為你進了什麼神秘組織,被人安排去賣身了呢!」
上次零和她們聯係到一半,幾乎是單方麵地向兩位同伴宣布自己加入了法奧斯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甚至當場就給手機丟進了垃圾桶。
徹底失聯。
事關她們的「老板」,被零隨口撩撥了兩句,蘇恩曦這邊偏偏還沒法視之不理。
可想而知,當她出錢出力最後終於定位到零的手機卻隻找到一個垃圾桶的時候,她血壓有多高了。
不是,姐們,這麼跟姐妹玩?!
「前期潛伏需要。」零很淡定地一邊寫著代碼,「法奧斯很強大,那時候我擔心出事,會連累到你們。」
此乃謊言。
明明是不想被自己這兩位同伴乾擾到與路明非相處的時間,話從她口裡說出來,卻像是她在關心同伴的安危一樣。
如此麵不改色地撒謊……
凍齡偽蘿莉,實際可怕!
腳趾縮了縮,蘇恩曦也沒法通過零這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察覺到不對。
大概是和零的交流仍然是這股熟悉的味道,她雖然還皺著眉頭,表情卻是不由得鬆懈了幾分:
「我們這段時間也打聽到一些和"法奧斯學院"相關的信息,但涉及的都是最高層的內容,消息被封鎖得很厲害……我手下隻收集到一些風聲。」
「再加上天使之城那邊的損失,這段時間我都快忙瘋了……三無妞兒,你就給個準信吧!老板和路明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酒德麻衣也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指甲刀,柳眉挑起,默不作聲豎起了耳朵。
「老板的事,我基本已經確認了。」
這回輪到零沉默了片刻,暫時放下
了那副寡言的做派「老板和我們立下的是"血"的契約,而我從路明非的身上,體會到了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你,應該能明白吧。」
不,我不明白。
蘇恩曦很想這麼吐槽一句,但理性又告訴她,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發生。
「長腿長腿。」蘇恩曦扭頭看向不知在想什麼的酒德麻衣,歎道:「你說一個我們本來要照看的小屁孩,怎麼突然就成了我們的老板呢?」
女忍者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閨蜜的屁股上,嚇得蘇恩曦貓一樣地彈跳立直,手機差點沒飛出去。
麵對蘇恩曦怨念的眼神,酒德麻衣神情又恢複到了平日的慵懶:
「三無妞兒的話我相信,老板就是老板,也許這麼做有他的深意吧。」
將她從絕望中拯救出來的那個人,與她結下的契約就是她的全部。
忍者是為了主人抹殺自己身心的工具,酒德麻衣也早就有了自己是「老板」手中的一把劍的覺悟。
如今契約尚在,那麼她自然也不需要去思考什麼太多。
至於她們團隊裡麵的智囊擔當――
蘇恩曦心想,就算是有什麼深意,也不至於直接和她們的聯係全部斷掉吧?
說是和路明非是一個人,難不成是什麼第二人格之類的……
所以是路明非在那個什麼法奧斯學院裡麵接受了高級心理治療,於是老板現在沒法現身了?
「你在那個組織裡麵都搞清楚了些什麼?說什麼給我們找了新工作?是老板他的意思?」
伸手揉捏著眉心,蘇恩曦很討厭這種完全脫出掌控的事情。
尤其是涉及到自己真正在意的事情時。
「一時半會說不清。」
零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解釋,「簡單來說,美洲那些城市的情況,隻是"戰鬥"的餘波……」
可以預見的是,步舜、路明非與諾頓那樣龍王層次的戰鬥,將來還會不止一次的發生。
即使是酒德麻衣這種強化過血統的混血種,也很難在這種烈度的戰爭中幸免……蘇恩曦這種隻會宅在家裡吃薯片的廢柴宅女就更不用說了。
說不定什麼時候「王之憤怒從天而降」,直接就給她人一波帶走了……
所以最後零還是叮囑了一句:「這是最好的機會,否則隻會被遠遠地被拋在時代的浪潮之後……你們也不想,成為老板的累贅吧?」
這日本網友式的口氣,讓酒德麻衣眼皮跳了跳。
更了,吃吧,大家。
p:拋開師姐什麼的不談,凱撒其實沒什麼問題,陳墨瞳倒是一直都是問題很大的一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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