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問問.......”
“毀掉紫月聖地宇宙後，那紫月始祖呢？”
原祖的眼眸之中掠過一絲期盼：“他在哪？”
“紫月始祖可是超脫輪回，成就聖地宇宙的存在，有著無限的生命，即使是小型宇宙破滅，寄托在小型宇宙內的族群、宇宙之主、真神，都會隨之覆滅，但他這個紫月聖地宇宙的主人應該還活著，你可曾見到？”
“沒有。”
維妮娜微微搖頭：“當時羅峰也很好奇這一點，具體詳情在原始宇宙的範圍無法言述，所以我給他舉了個例子。”
“什麼例子？”
原祖急聲詢問。
“地球上，曾經有種被命名為‘網絡文學’的娛樂性質文學，其中有個名為‘仙俠’的分類，在這個分類中.......”
維妮娜簡單形容了一下，最後解釋道：“而這個過程，名為‘飛升’。”
“飛升？”
原祖不斷念叨著這個詞彙，表情變得複雜起來，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早知道是這樣，早知道是如此，我便不會走上這條路了。”
羅峰、混沌城主，以及巨斧創始者，三人彼此對視，有些摸不清原祖的意思，唯有維妮娜，看著原祖那無比複雜的表情，微微搖頭。
隻能說，當初的原祖把這個想的太過複雜了。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許久之後，原祖方才苦笑起來：“你們不是想知道我被鎮壓的原因嗎？”
“便是因為這個！”
原祖低歎一聲，緩緩道：“當初我迅速崛起，連第一輪回時代、第二輪回時代也沒有一個是我對手，縱橫宇宙海，已然無敵。”
“但我一直在提防著兩大聖地！”
“畢竟，就算是無敵宇宙海，誰又敢說自己是兩大聖地始祖的對手？”原祖苦笑著屆時：“我當時就在想，這兩大聖地宇宙的始祖為何一直不曾出來過，即使是他們兩個超脫輪回，真正的無敵寂寞，但也遠不至於將自己一直困在聖地宇宙之中吧？”
“除非是他們沒法出來！”
“所以，當時我就懷疑，闖輪回本質上就是個陰謀！”
“陰謀？”
羅峰、混沌城主、巨斧創始者頓時一驚，隻有維妮娜微微搖頭。
說到底，還是開端的時候想岔一步，所以導致最後滿盤皆輸。
當然，這是站在上帝視角來看，真要是剝奪了上帝視角，將維妮娜放在原祖的那個角度上，在短時間內成長到原祖那般地步，真神巔峰，裸裝十階頂尖，宇宙海無敵，意誌更是達到了永恒真神級，維妮娜也八成會多想。
畢竟留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本質上來說，原祖的行為是有可行度的。
永恒真神層次的意誌，配合上‘虛擬宇宙’和原始宇宙的契合度，但凡原祖不是在原始宇宙內進行，他成功的希望都將很大。
但奈何原祖偏偏就是在原始宇宙內嘗試的......
這就完犢子了。
原始宇宙是什麼地方？
本源意誌的絕對主場！
把自己放在人家的絕對主場裡，去乾這種事情，就算是原始宇宙本源意誌並沒有多麼複雜的情緒，隻是個簡單的思維，但就算是再簡單的思維，也不可能坐視你來弄死自己吧？
看看人家紫月始祖。
同樣是打著這個主意，他就聰明的多，超脫輪回，離開原始宇宙，本尊在起源大陸，就算是失敗了，原始宇宙本源意誌想要對其不利也根本做不到，完全可以一次次嘗試，直至成功。
但奈何這家夥太廢了。
無數個輪回時代下來，意誌也不過是勉強達到永恒真神層次，連原祖都不如，還沒有虛擬宇宙這種完全契合原始宇宙的手段，怎麼可能成功？
除非是將來他能將意誌突破，直至稱聖級，方才有希望。
嗯，維妮娜當下就有希望。
隻不過她對此不感興趣罷了。
是，奪舍原始宇宙後，所獲得的好處很多，其中最為顯著的便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感悟到原始宇宙內的種種奧秘，其中自然也就包括那最為根本的混沌法則。
這也就可以說，一旦奪舍了原始宇宙，那麼就必然成為稱聖級混沌主宰這一層次的強者，且邁過那最後一道坎，成就神王的希望也會呈幾何倍數的增加！
但也僅限於如此。
畢竟，原始宇宙本源意誌所能爆發的極限也就是比晉之神王這等存在要稍微強點，這還是動用整個原始宇宙的宇宙本源力量，難不成還能指望奪舍它之後，能輕而易舉走到更高的程度？
這顯然不現實。
而且，奪舍原始宇宙也未必沒有弊端。
原著之中雖然未曾提及，但通過坐山客的無動於衷，也能看出一二。
是，坐山客本質上便是轉世之身，雖然戰力在神王境界之中算不上強，但本質上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神王，他的意誌和靈魂都完全能夠奪舍原始宇宙，代替本源意誌，成功率說是超過八成都不為過。
但他卻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對於這一點，原著中坐山客的解釋是他本身就已經是神王，奪舍了也隻是更加快速的返回當初踏足的領域，沒有必要。
但再沒必要，也總比轉世重修要強的多吧？
能讓一個為了複仇，都能放棄一切，轉而拚命投生至原始宇宙的神王，放棄掉這一快速成長的途徑........
即使是坐山客沒有講述出來，也完全值得讓維妮娜放棄掉這一想法了。
畢竟，未知本身就是最大的弊端。
比起這一弊端，好處其實也可以不太在意。
說到底，奪舍了原始宇宙本源意誌，最大的好處也就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在原始宇宙本源空間內去感悟原始宇宙內的諸多法則，種種奧秘，可以輕而易舉的成為稱聖層次的混沌主宰罷了。
這一點對於紫月始祖這等耗儘漫長歲月，最終也依舊還在虛空真神層次停留的家夥來說，確實是有著不小的吸引力，但對於維妮娜而言.......
本質上也就那樣。
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當下的她已然具備著稱聖層次，也就是混沌主宰的部分威能了，即稱聖層次的意誌下施展神眼秘術。
更何況.......
誰也沒說不奪舍就不能享受這一待遇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想必原始宇宙本源意誌也會理解並接受的......